秋露(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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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梦把吻拉的悠长又绵密,仿佛永无尽时。
  舌头有时深陷、时而收起、时而退缩、时而伸展,好像比华丽的辞藻更富有渲染力,比眉眼间的秋波更富有张力;它柔软,抚平一切苦楚,它强硬,掠干丰盈的汁水。她用她所有的惦记与肖想去调动它,翻覆回旋,然后是酥麻的轻抚。
  “不进行下一步?你要吻我多久?”从稠密的吻里抽了空,沉星河压着声问她。
  “急了?”她在逗她,游刃有余。
  “不急。”拉着宋清梦的手抵在湿漉漉的腿间,让她探清这句话的真假。
  凡人的爱不神秘的,你看出来了,那就是有的。
  “我有些生疏,姐姐再教教我?”
  哪里是生疏?分明是想偷懒。
  “为什么来这个酒店?”宋清梦将她早已滑落的裙带顺着手臂取下,做着一场审问。
  这间酒店,和她们初次见面去的酒店是同名的。
  “这家睡的最多,服务我都熟悉。”
  什么服务?没说清。
  “也包括这个?”宋清梦直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又覆在沉星河身上沿着肋骨攀上去,好像对于她的回答有些不满。
  “不包括,但我熟悉。”
  指沿着腰际划上去,一寸一寸,挠得人痒痒,沉星河因她手下的动作而轻微扭着,声音也有些不稳。
  “那还要我教你吗?”停了手,宋清梦埋头抵在她呼吸平稳的鼻尖上,闻着唇间淡淡的啤酒香,听着呼吸一点点变得错乱,捕捉她情绪间微妙的波动。
  “要。”
  长沙发上深陷的凹坑,堆在一旁的衣物,还有躺在地上的毛毯,被月光照的发白,夜的乐趣则匿在屋里。
  她们相拥,像蛇环上玫瑰的刺,缠得越用力,花开的越鲜红。蛇爱上玫瑰,失了狡狎,只有笨拙的相缠,用力的亲吻,身上的鳞甲不再牢不可破。
  一点颤喘,一点抗拒,一点撩弄。
  滋润的白洇了红,曼妙的攀升与落陷,凸现的锁骨与胯骨,在宋清梦轨迹确定的手下变得灼热,像一场外科手术,没有麻醉剂,但不痛的,所以感观真切;没有手术刀,却划得破皮肉;没有心电图,却测得清心脏的搏动。她的肉体被打开,伤痛被疗愈,魂魄被超度。
  沉星河轻喊,雪白的背在湛黑的夜里擦的透亮。指尖的搂抱,换作颤动的夹钳,两肋边缘的苏醒开始蔓延,伸直的两臂越过耳际向上延开,她双膝收紧,在恳求一场浩大的劫洗。
  “唔…”
  久违的触感让沉星河颤出了声,舌背比舌的正面柔软的多,覆在胀起的阴蒂上,激起千层浪。
  太久没做,快感的阀值低得多,宋清梦速度不快,技巧不多,可她感受到的快感稠密地如泼洒而下的冰雹,带点痛,掺和着酥麻。
  “姐…姐…”
  宋清梦停了舌下的动作,用腿将妄图合拢的腿支开,手指钳住了跳跃的花芯,知道沉星河有些急了,便遂了她的意,指腹沿花隙深埋了进去。
  刚动两下便抽出,连带的花液被手指故意擦抹在腿根出,热热的、凉凉的。就这样宋清梦又停留在穴口,扭扭捏捏的,惹身下人的不快。
  耐不住了,被动也会变主动。
  沉星河起了身,由宋清梦抱在怀里,坐在腿上,手指被含入体内,蜜液烙在指腹,封存了指纹间的温度,像烛泪滴向粗劣的木材,镶镀成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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