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露(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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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逼迫,没有驱赶,也没有挽留。
  而今,她再回来。
  那些人,向她讨钱,要她为弟弟添彩礼,置婚房,和她谈亲情,讲养育之恩。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还难过?”宋清梦低声问她。沉之亦电话里只说她出了事,却没说何事,而她陪她到现在,也没问她。
  “你喝这么多,是要我反过来照顾你?”沉星河在开玩笑,还顺便翻了个身,正脸对着宋清梦。
  “不应该吗?我飞过来可没少费劲。”听出来她语气里的好转,顺着应了下。
  但话不虚,飞机起飞前四十分钟把一切安置好,并不简单,将顾遇安一个人丢在研讨会上,去应付往日恩师,这怕是她做过的最失礼的事。
  “为什么?”沉星河摸索着,指腹摸到了宋清梦凸起的的眉骨。
  “什么?”宋清梦往手掌靠上去,让她能画个全貌。
  “为什么来这儿?”手沿上了鼻梁,感受着她喉腔里发声的振动。
  “担心你。”
  话很轻,就在一拳之隔的空间里回响。
  “姐姐的下颚线比我的未来规划还清晰。”
  她在逃避,宋清梦知道。
  “沉星河。”宋清梦按住了在鄂上拨弄的手,使其安分下来。
  “嗯?”
  “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讲的。”
  她没应,而是从宋清梦手里抽出指端,盖在宋清梦翕动的唇上。
  宋清梦的唇形是她钟意的,唇瓣柔薄,线条分明,唇峰唇弓明晰。还记得和她去看电影那日,唇上涂了红妆,艳而不妖,魅中有惑。
  今日唇间没有饰妆,来得应该很急吧。
  “想跟你做爱。”沉星河吻了她,在唇边轻声说。
  没有饰词,没有提问,没有暗语。
  她清楚不该这么说,没有了床伴这层关系的遮掩,“做爱”该是她们的禁词。
  宋清梦手覆在她耳上,用食指和中指卡住她的耳垂来回磨着,似乎是在考虑这个意思明确的陈述句。
  她们在黑暗中对视,两手空空,仅以灵魂探问灵魂。
  她半响不言,沉星河酒醒了一点,觉得不该这样,便往后腾身子,蹭在沙发沿上,身悬一侧。
  觉察到她的动作,宋清梦伸臂把人框进怀里,手掌沿上脸廓,压身回吻。
  薄薄的毛毯被人从沙发上挤到地上,空间不大,自然容不得一件多余的东西。
  她们很久没做了,但她依旧记得沉星河舌蕾下的敏感点,记得她一点点挑逗便弓起的身子,还有濡湿的舌尖间的欣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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