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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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浮桥没应声,直到那渗血处结出淡淡的薄痂,才握住宁逾的手腕将指节缓缓抽出来,拿出手帕认真仔细地给他擦干净。
  阿宁为了给我做饭受伤,我还要生阿宁的气在阿宁心里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么?沈浮桥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环过宁逾的腰想要把围裙给解下来,但身后却被宁逾打上了死结。
  傻鱼不会系腰带。
  宁逾像是被沈浮桥揶揄的眼神戳到了痛处,着急解释:我、我是因为想给哥哥做一辈子的饭。
  听他说一辈子,沈浮桥的心难以自制地沉了沉。
  他的一辈子和宁逾的一辈子差太多了。
  沈浮桥哽下痛息,强装戏谑道:那还是算了阿宁是想饿死自己还是饿死我?
  宁逾下意识反驳,但环视了一圈厨房的盛况,还是讪讪闭了嘴。
  看起来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猫,失落又郁闷。
  好了,你先去外面歇一歇,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他抬手抚了抚宁逾绯红的脸颊,指节滑过他冷厉的下颔线,给这只小猫顺了顺毛。
  宁逾半眯起眸轻轻地蹭,上前一步踮起脚向沈浮桥缓缓凑近,微凉的气息扑在沈浮桥唇边,却又若即若离,不完全贴上去。
  沈浮桥还没木讷到这都不懂的地步。
  无论是不是一时冲动,不可否认的是,他已经越了界,逾了矩,犯了罪,再忍耐也没有意义。
  他自暴自弃般抬了抬宁逾的腰,把他按进怀里后微微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用还没被宁逾用完的萝卜简单地做了些胡萝卜酥后,沈浮桥又熬了些红枣银耳汤,本来想的是等冷却一会儿再喝,一个不小心就让宁逾喝了一半。
  好烫好烫。
  宁逾凑过来抱怨,蹙眉吐舌,哭丧着脸。
  沈浮桥看着他被烫红的舌尖有些心疼:谁让你那么心急,才刚刚熬好肯定烫啊。
  我平日里是虐待你了吗?
  他搁下刻刀、小钻和玉石,拭了拭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舌尖。
  疼不疼?
  宁逾没说疼,也没说不疼,只是沉默着舔了舔沈浮桥的指节,眼睛直勾勾地往沈浮桥眸里看。
  别胡闹。
  沈浮桥收回手,暗暗摩挲了片刻。
  确实有点烫。
  宁逾也不闹,只是靠着他坐下来,将脑袋贴在沈浮桥肩上,任凭长长的红发与沈浮桥的墨发纠缠。
  哥哥在做什么?
  小桌上各种新奇的工具,宁逾没怎么见过,随意拿起一个小圆锯细细地看。
  沈浮桥偏头垂眸看他,温声道:给你做一个平安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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