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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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对他日后的血脉觉醒有帮助便再好不过了。
  那块草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沈浮桥找了一会儿,没多久也将木簪找了回来,重新半绾了发,便继续踏上归路。
  好不容易回到屋前,却见菜畦里一片狼藉,昨日换下来的衣服沈浮桥还没来得及洗,此刻却湿淋淋地晾在竹竿上。
  沈浮桥眼皮不可抑制地跳了跳,起初有些慌乱的心情随着他进屋的脚步逐渐变得麻木。
  木板地到处都是沾水的脚印,明间的桌椅全部映着粼粼水光,他偏头向卧室看了一眼,果然奇乱无比。
  他大概能猜出是宁逾做了家务。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些。
  算了先把人找到再说。
  阿宁,你在哪儿?
  沈浮桥一边往盥洗室走,一边出声问道。
  厨房里却传来一阵哐当的声响。
  应当是锅碗瓢盆相撞。
  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很匆忙似的,咚咚咚地往门口跑。
  哥哥,你回来了?
  他看过去,宁逾正扒着门框露出一个脑袋看着他,语气天真又无辜,但细听却有些心虚。
  沈浮桥没忍住轻轻挑了挑眉。
  在做什么呢?
  阿宁想为哥哥做饭,但是
  不必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碗盘狼藉的厨房便映入眼帘,沈浮桥分类放好的瓜果蔬菜被弄得一片凌乱,调料盘被直接打翻,砧板上的萝卜被削成细小的一截。
  地上全湿了,也不知道他是在做饭还是在洗地。
  沈浮桥胸口升起一股郁结,拿这场景有些头疼,目光收回落到宁逾身上时,那股郁结又无奈散去。
  以后别再做饭了。沈浮桥将宁逾从门后拉出来,温声道。
  他身上还只穿着沈浮桥的外袍,由于过分宽大,痕迹未褪的锁骨清楚地显露出来,之下的光景隐隐绰绰地晃。他腰间围上了平时沈浮桥做饭系的围裙,被鲜血不止的指尖染上了斑斑血迹。
  怎么回事?
  沈浮桥抬起宁逾的指节,眉峰深深蹙起。
  切菜切的?
  他下意识去暗格里拿绷带和草药,却想起之前宁逾诸多次受伤的经历,稍作犹豫,便将宁逾匀称修长的指节含进了口中。
  腥甜。
  宁逾的指尖难以抑制地缩了缩,整张漂亮精致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连带着耳鳍都漫上秾丽的绯色。
  哥哥你不生气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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