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她开腿时对她说过“请”吗?(微H)(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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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出何处使了劲,但闻踯躅痛啼一声,不像是装的。
  “昨日我听纪伊说她送你一件西阵织,是么。”
  “夫人不信踯躅,踯躅并未穿过……”
  微喘细吟,想必怨泪也跟着下坠了。真冬记得她上回穿还是在上回。
  信还是不信呢,叁井百合好像真的信了。
  不过对踯躅而言似乎她信不信,无所谓,对叁井百合而言那话真不真也无所谓。
  今晚她是她的妻,不会属于别人。
  春夜多美,月儿究竟见证过多少次女人们糅着泪与恨的谎言。
  手指进出,翻肉带水,“滋滋”淫响由那欲呻还羞的媚音一催,叁井百合信不信,真冬反正是信了。
  堵着鼻子也能闻见从踯躅体内散发的浓烈香气。摘了纸团,真冬猛吸薄荷油。
  “夫人,还请、还请疼惜这踯躅……啊……”
  “踯躅身贱,此间唯、唯夫人一人可依……”
  “夫人,踯躅想同夫人一道去往极乐……”
  浪语淫话叁井百合半句不说,是有人在,羞于说,还是那种本就不爱说的。待踯躅支离破碎地喃出句句敬语,真冬才领悟原来叁井百合就喜欢这么来。
  看她们玩得差不多了,真冬一手挑纱,一手扶稳膝上纸笔。
  也不出声,她悄悄移膝入帐。帐中二人颠鸾倒凤,全然不顾还有谁在光明正大地于一旁作绘。
  有的人越被看着做这事越兴奋,叁井百合算一个。
  “夫人,夫人……夫人,杀了踯躅吧,夫人!”
  受不住这欢愉似的弹腰坐起,踯躅用力抱紧女人红痕满布的背。
  发簪斜倒,青丝缭乱。
  四目恰汇,那桃花眸中盈满晶泪,香腮比春更春,桃更桃。
  神魂微荡,薄荷油也有刹那的失效。
  当场画什么不是最要紧的,真冬需要的是感受和聆听,在那之中思考该画什么。
  她喜欢看女人们攀上巅峰时的表情,真假咸是无可比拟的贪惰和幸福。
  女屋的宵妻许多是天生女阴不敏感的体质,高潮虽爽但累,不便她们门洞大开,喜迎下一位女客进来做做。
  钝感的女阴,势必要有其他法子来让客人相信她们至少在罗帐内对她是有情的,是摸下手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处子敏感。
  可再怎么样,谁会用往生散?
  真冬不信踯躅会是用这法子取悦客人的太夫,她跟别人交欢前后,真冬不曾闻到往生散的强烈气味。
  “先生,叁井夫人唤您过去。”
  “踯躅那儿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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