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她开腿时对她说过“请”吗?(微H)(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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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两金。
  春日的晴阳透过纸门漫入富士间,金小判闪耀的光芒未免刺眼。
  “您请说。”
  真冬头回给踯躅画的一两金图,来自江户最大的吴服商,叁井百合。
  今日之前,真冬所画踯躅尽是她接客外的日常,她想要的是用隐雪的笔为她留下那之外的美。
  一两金画,今晚她将看她承欢叁井百合的身下。
  能抱踯躅太夫睡一晚的,一两金的价格对她们而言不过鸿毛。大概是酒宴间听纪伊国屋说起的吧,平日与她交好的富商也都纷纷看过来这隐雪。
  真冬自是感激纪伊国屋的赏识,可名气大了也不都是好事。稀奇古怪的什么客人都有,什么要求都不新鲜。
  那其中,要画自身跟倾城屋太夫纵欢图的比起来还算是一等一的正常。
  踯躅没有拒绝的权利,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都不过收钱办事。
  “有劳先生了。”
  挨肩而过时,真冬嗅到踯躅身上一股熟悉的香味。
  回头去看她毫无动摇之色的背影,恍惚间真冬但觉有抹淡影与之重合。
  入夜,真冬携画具上得二楼。
  “请不用在意这隐雪。”玉青纱外,真冬说道。
  玉青纱内,叁井百合却道:“在意也有一番趣味不是么。”
  叁井百合是淡眉细眸的长相,真冬谓之“寡淡”。
  比之纪伊国屋撒漫撇脱的豪商气概,叁井百合看上去倒像普通町人家普通过完这一生的女人。家中许不寒素,讨得起丈夫。同丈夫相敬如宾,生养几个孩子,一生无甚大悲大喜也算得一种幸运。
  可她不是,她是纪伊国屋都不得不防备的对手,更是后世日本最大财阀“叁井帝国”之缔造者。
  “是,您说得在理。”
  麝香味重,随踯躅衣裳宽解,少顷充溢整间屋子。
  干一行有一行的操守,揪下纸条搓成两团塞入鼻中,真冬又剜一指薄荷油搽于太阳穴处。
  隔着玉青纱,两人在内真冬在外,莫说宽衣解带,就是耳畔蜜语真冬也听得真真切切。
  她们先前说了会话喝了些酒,踯躅不但枕边风月了得,嘴儿也是乖觉,才气更是令人折服。吟哦赏赞,李杜元白她信手拈来,飞卿易安也头头是道。和歌自《万叶集》能侃,俳句亦不逊松尾芭蕉。
  入帐解衣,她娇音嫩语,送媚含情,把才艺全抛,净以色侍客。
  笔墨置于膝边,闭目,真冬侧耳去捕捉帐中动静。
  “对别的女人你也此般现弄风骚么。”女人连嗓音都寡淡得听不出怒恼。
  “踯躅不敢。”
  “你不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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