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腔 第6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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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大手取代上去,叫钟弥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指插进发间,轻轻替她揉刚刚撞痛的地方。另一只手雨露均沾也没闲着,重归裙底。
  贴着方才的一点湿,轻拢慢捻,直到这曲高山引流水,叫她满意。
  路上堵了一会儿车,回家的路程消磨更多时间。
  她在满足后有点嗜睡,加之厚重的酒劲钻上来,人发热,脑子发晕,吹着夜风觉得好舒服。
  除了裙底的一片黏湿还没还来得及收拾,她巴不得就这么蜷着腿,在沈弗峥的副驾驶睡去。
  途中,她借与路灯频频擦身形成的片片昏金柔光,偷偷望沈弗峥静默的侧脸,目光顺他手臂,也去看他握方向盘的手指。
  然后不自然地扭开视线,肩上拢着他的外套,伏在车窗边。
  车河夜海,金粉尘寰。
  她枕着手臂,眯眼吹风,感觉自己不会醒了。
  她说累,从停车场坐电梯上楼这截路都不肯亲自走,沈弗峥来副驾驶抱她,将修直的脖颈给她搂。
  钟弥依恋地贴上去蹭蹭,隐隐嗅到情/欲味道。
  沈弗峥把她丢到柔软大床上,她闭着眼,浑身散热又软绵绵的,两臂朝前伸,连姿势都懒得换一个。
  稍缓了缓,她听到“咚”的一声。
  往床头看,一只银表被扔在床头灯下。
  她和这表有点过节。
  刚刚在车上,光滑坚硬的金属贴着她腿部皮肤,频频刮蹭,直到冰凉机械蕴透她隐秘的体温。
  她枯水小鱼一样在他手里一下下抽搐时,它占据沈弗峥手的另一部分,表针也一下下跳动。
  与她共享,也为她铭记瞬间。
  此刻,表的主人兜头脱下薄衫,扔一旁,逆着灯影,勾勒一副好身躯,往床边走。
  细伶的脚踝被抓,只消轻轻一拽,裙子开花一样蹭翻。
  他膝盖压进床边,有新发现。
  她脚腕上有一条脚链,拨弄红色的碧玺石,是一只哑铃铛。
  躺着说话会不由气短,钟弥看着靠近的人说:“排练的时候戴,锁扣好像坏了,我摘不下来。”
  他俯身下来,夺走她的呼吸。
  那种醉酒的缺氧还没缓过来,钟弥陷入第二重的窒息,微醺的感官反而清晰,察觉细密的吻迤逦开来。
  像只被搓揉绒毛的水蜜桃。
  在强炙的日照中,果子熟透,鲜红处稍稍被碰,便摇摇欲坠,一树熟烂的甜蜜,他劳作许久,最后不客气地重重一击讨来收成。
  耀目白光一瞬晕散。
  她怀疑自己坠落枝头,桃子皮开肉绽,翻出熟透的红,在下面,摔成一滩甜水。
  他用手去碰,黏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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