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腔 第6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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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座朝后倒一个角度,他猛然后靠,钟弥坐在他腿上,猝不及防,吃不住力,微醺的脑子本来就晕眩,只觉得这一瞬,整个世界都颠动了一下。
  随着他一起朝后一坠一停。
  她跌在沈弗峥身上,手忙脚乱的掌心撑在他脖颈旁边,似掐住命脉,堪堪支起平衡。
  绵绵热热的呼吸如雨落在他肩窝,目眩的昏暗里,也听见他的声音,似乎比她的呼吸还要烫。
  “弥弥,我在你掌中。”
  第47章 哑铃铛 她在这片海域漂泊许久
  呼吸带动喉结的起伏, 紧紧贴着钟弥的掌心,好似真有幻觉,他是她到手的猎物。
  她手指摸索着, 攀登他脖颈处的高峰。
  人体凸出的部分,有些是性征, 有些隐喻着性征。
  男人喉骨在她软热的指腹磨动,颈侧的脉搏, 浓郁的体息, 都叫她弯下的腰直不起来,纤细手臂绕到宽肩后,藤蔓一样与他相缠。
  即使他今夜不喝酒,她也要渡一些酒气给他。
  仿佛标记,这是她的领地。
  平时前戏都是他一力撑起的主场, 那双修长的手, 骨感分明,不仅有视觉上的艺术性,还以她的身体做琴, 擅弹艳曲。
  而今夜, 玉山不颓, 人不醉,他的投入和配合都点到为止, 仿佛只是纵容着她不得章法地胡来。
  柔软的裙摆在车座上散得很开, 裙下的大手只攥在腿根便不动了,时不时用一下力, 好似蹂/躏住一把弦。
  那把琴紧绷得厉害, 无人抚弄, 也有欲铮铮自鸣, 好似体内幽谷起吟诗作曲的兴,有一段高山流水着急流泻出来。
  偏偏琴师不作为。
  钟弥咬他下唇,又舍不得咬重,徒留勾缠的银丝断,分开些距离,看着他,闪烁的眸子幽幽怨怨。
  车里没开灯,这处京郊园林地理位置上已然够偏,也不是食客盈门的排挡,走的就是清烟冷火一位难求的预约制。
  夜里的停车场,人车来往更是稀少。
  梧桐做庇,只有昏薄的光渗进来,但钟弥仍能瞧见,沈弗峥唇颊有淡淡一抹笑,对她不好言明的怨念,只瞧着,不语。
  钟弥正准备从他身上下来,猝不及防,他一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身位抬高,她原本分开曲跪的腿,在这个动静下,不自禁要伸开一些来配合。
  裙下立时增出的空处,不打招呼被造访,连脱的过程都没有。
  修长的两指并着,从一层薄软丝质旁按进。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钟弥拧住眉心,下意识想逃,人一窜,脑袋撞到车顶。她垂下脑袋,低低痛叫了一声。
  他结束一场虚张声势,手指也好似一位君子,款款离开:“这车里太小了,上位就是这样,你会不舒服。”
  有弹性的薄丝织物弹回去,已有潮迹。
  钟弥下意识紧缩小腹,上头痛得结实,下头是空空的虚浮。
  沈弗峥勾她的腰,让她重新坐回做自己腿上,温声问她刚刚撞到哪儿了。
  钟弥脸颊浮上醉态绯红,眼睛朦朦的,人瞧着委屈,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头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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