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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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晏恬芮接到春荣姨的电话,问她家教什么时候结束可以回家,明天就是小年,按理说这样的时日,雇主不会再让自己的小孩继续补课。
  “多补一天是一天吧,这家人挺好的,给钱也大方。”
  “是吗?”女人声调明显因为兴奋提高了几分,“那你晚回来几天也可以,再晚到腊月26、27,在别人家多耽搁可就不行,这钱咱也不能挣了知道吗?”
  “知道了,妈妈。”
  她按断电话,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自己就这样做贼似的在宋家待着,言不顺名不正地,总会被有心之人听到风声,宋青阳倒是心里坦荡荡,他父母也比较开明,可她家人就不一定了,爸爸那一代家族的光荣和前途全压在了姐妹两身上,一个谎言就逐渐需要千百个谎言去圆,越想要遮掩,心里压力就越大,整天过得苦大仇深的,没有一点这个年纪少女山花烂漫的样子。
  宋青阳拿着药膏和棉签,推开客房进来,就看见少女满腹心事的样子,关心道:“怎么啦?接完妈妈的电话,这么不开心?”
  晏恬芮收敛起内心的乱麻挣扎,抬起小脸,因为这句关心而暂时散去脸上的雾霾,她微微摇头:“是我有些事情没想通,心里挣扎得厉害呢!”
  宋青阳闻言在她身侧坐下,放下手中的药盘,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我本来是想要识相闭嘴,只来给你背上抹药的,现在我再问问你,要给哥哥分享你心中的烦恼吗?”
  女孩身子还倚靠在男孩的左肩上,她昂起脖子去看男孩的脸,他含笑地温柔看着她,表情平静,祥和,包容,这一刻她从这张俊颜上感受到了很大的能量,真真切切地可以去体贴和依靠,她慢慢又将小脑袋挪回男孩的脖颈,舒服地蹭了几下才开口。
  “青阳哥哥,我好羡慕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这么轻松,我就不行,行动之前思前索后地,最后什么都做不成,我现在和你见面,在父母那边都得打好几个幌子,欺骗了他们,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我再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法子了!”
  宋青阳起先听到女孩的夸赞,还愉悦地大笑了几声,听到后面,他起伏的胸膛又慢慢平静下来,家庭氛围到底不一样,有时候他也挺烦躁女孩的这种小心翼翼,只是好不容易见面一次,他将这些不满都压下不表,总不能见面就吵不是?!
  农村家长最看重的是什么,女儿的名声和前途,晏恬芮才刚上大学,和男生谈恋爱发生关系,在那对农民夫妻看来就是大罪,目前这困局暂时无解,只有自己理解她的处境,和家人一起帮她分担心里的忧虑,才是他现在要做的。
  “芮芮,其实只要不捅到你爸妈面前,我们在一起做了什么,关系到了什么地步,没有人会关心的,谈恋爱不是很美好很甜蜜的事情吗,我可以配合你,咱们再忍忍,等你大学毕业了,我家就去你家提亲订婚,将这名分落实下来好不好?”
  “那你爸妈会情愿给我们打掩护吗?”
  “当然愿意啦!你也不看看你昨晚来,他们的那个高兴劲儿,何况他们一直都想再要个女儿,现在白得了一个,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干这种把你往外推的事儿呢?”
  晏恬芮心中的不安还未完全褪去,只不过男孩的这一番安慰,确实将心中的郁结解去了不少,她抓紧宋青阳腰腹的羊毛衫,鼻间汲取着男孩身上的气息,和他靠得紧紧地,她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悲观,好的爱情不会使人失智,尝试着用心感受爱,培育爱,她和宋青阳也能够在精神上一路同行。
  无关情欲的亲密拥抱在这一刻更加珍贵,两颗年轻的心这才真正地走近,他们都看到了彼此身上的闪光点,包容着一些身不由己的困难点,人无完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地,知道互相珍惜一起成长就是良配。
  宋青阳还一直惦记着女孩身上的伤痕:“芮芮,我打开空调,你把毛衣脱了,我在给你涂涂药吧。”
  门窗闭紧,室内充盈着暖气,女孩光裸着被趴在床上,男孩用面前蘸着药膏,一点一点地沿着痕迹细细涂抹,对着女孩细腻白嫩的肌肤,他内心竟一点杂念都没有,长长的伤痕布满了整个身体,延伸到女孩还穿着衣服的部位,他足足抹了二十分钟才将背上的每一处都完全抹到,正面也有,女孩翻身过来,就连最柔软粉嫩的双丘和乳珠上也受了藤抽,可以看出女孩不堪瘙痒结痂,被反复抓痒叩开过,时间久了便痕迹最重。
  平日里宋青阳最爱女孩的这一处,柔软温暖,在自己大掌的揉捏下可以随意变换形状,唇舌去挑逗时也最敏感,不住地颤抖潮红,反应真实。
  下手之人怎么能这么狠,估计是女孩挣扎时就无论什么部位,只为泄愤,皮肤这么嫩,虽只是破皮出血,但当时女孩一定疼痛万分,被打了还不能说出口,那就一定是家里亲近之人,不能反抗不能叫屈。
  宋青阳纠结起手上力量,更加小心地去对待这两只桃儿,他每涂抹一分,心中的痛就集结一分,泪意也蓄藏在眼眶里,这个在军校里刚强坚毅不被打倒的青年,却在面对心爱的女孩儿一身伤痕时,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感,化作眼泪宣泄而出。
  泪珠儿无声地沿着青年紧致的面庞流下,啪嗒啪嗒地滴在女孩平坦的小腹,微闭着眼睛的晏恬芮感觉到不对劲,撑起身子睁开双眼,这才看见宋青阳已经泪流满面,她仿佛也感受到了什么,心灵被极大地震撼到,男儿有泪不轻弹,她一直认为男人普遍心肠硬,何况是上军校的他。
  即使晏恬芮早已收拾好受伤的心情,可在青年的动容感染下,她也不由得唤起了当时的记忆,那会儿的委屈和心痛化作这时的共情。
  她喑哑着嗓子去抱沉浸在悲伤中的青年:“我们这是怎么了?上午我哭,现在你又哭,跟比赛似的!”
  宋青阳见女孩也流着泪,还要顾着来安慰他,心疼更甚,他回抱住女孩:“你怎么还能来安慰我!哥哥就是心疼你啊!”说完青年竟然呜咽出了声儿。
  一脸悲痛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意外呢!
  晏恬芮反而停住了眼泪,她学着青年以往安慰她的方法,用两只短肉手,捧起男孩还在嗡嗡痛哭的脸庞,用药盘上的纱布给他拭去眼泪,这种薄纱布吸水性不是很好,青年这回泪腺引发了,跟发大水似的,晏恬芮只好自己用唇去吸,先吸去脸颊上的,再吻干长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儿,她又往下稳住青年的双唇,要转移他的注意力恐怕才能止住他哭了。
  果然晏恬芮只在他唇上吮吸舔吸了一会儿,青年的唇舌就主动缠绕上来了,此时脆弱的他急需要女孩的慰藉,急急地吃着女孩嘴里的氧气和口水,手上也在女孩赤裸的上半身胡乱游走着,唯独粉嫩的双丘越过不敢去碰,更不敢去揉。
  晏恬芮却没这么娇气,她引导这青年的双手抚上自己的饱满双桃,眼波流转地望向他:“青阳哥哥,你为什么要冷落他们,我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只有一点浅浅的疤痕,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愈合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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