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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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桂花香不香?袁木。
  他还是忍不住搂他,搂得很紧,手心的水瞬间浸湿他腰间的皮肤。
  袁木站了两秒,转身就走,裘榆只知他恼,不知他羞,追至家门口到底没抓住他的手。
  晚上你去不去啊?你说了我再决定自己去不去。
  他望着他的背影大喊,妄图绊他脚步。
  老师,那花儿就算我交的补课费!裘榆扒着栏杆探头,这句不求他停,只想看他抬脸骂人。
  哪知袁木一概不理,应该是出了楼道才暴喝一句滚,因为那道声音是从阳台那边飘进屋来的。
  裘榆把门拉关上了,冲门一阵乐。
  最终还是去了,裘榆故技重施,拽上钱进,三言两语把人拐到袁木家楼下。
  这一次袁木没有换衣服,趿着拖鞋就锁门关灯。
  酒楼不远,相隔两条街。
  走在路上,袁木忽然说,还有两天我就开学了。
  钱进以为学霸也愁开学呢,虽然他和裘榆离入监还有俩星期,但也附和一下:唉,我的袁儿,你好惨。
  明后两天是最后两次上课。
  袁木说。
  钱进哑然,这显然不是对他讲的话,对上课这个词的来龙去脉,他毫不知情。
  他处中间位,缓缓看向右边的裘榆。
  我知道,我会去的。
  裘榆埋首看路,今天是意外。
  证据确凿,钱进叹:好哇你们俩!他一手揽一个,真是好兄弟,没把这事儿传我妈耳朵里去!尤其抱紧裘榆,苦了你了,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了这么久。
  裘榆嫌烦,把他的手臂扯开,末了,又瞥另一边:你他妈热不热。
  钱进两臂高展,开始唱: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神经。
  袁木和裘榆并肩走了,留他一人在后面搭舞台。
  到了饭店,一层大厅落满圆桌,年龄相当的都自觉坐到一块儿。
  但人多,挤得水泄不通,看不见裘禧和袁茶,偏脚下滑腻,还要分神避让风风火火的服务员。
  裘榆环住袁木的左肩,护住他刚拆掉石膏的手臂,说:去边上那桌,人最少。
  什么?大厅人声嘈杂,袁木乖乖地往他怀里拱,想听清他如何交待。
  裘榆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悄悄捏了捏袁木的胳膊。
  袁木没听见也像是懂了,裘榆脚尖朝哪儿,他就往哪儿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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