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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H)(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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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人……奴婢去净口……”姜婵不敢再看他,捂着红肿的嘴连爬带跑去了净室,却没见身后王之牧越发深邃的眼。
  那之后两日,王大下了朝就来钟楼街,竟连与同僚寒暄也少了。
  在一旁他新买的院子里,院外奴仆有条不紊穿行在内院外院,端的是井然有序。
  一连两日,观棋隔着槛窗只见王之牧一人的背影坐于书案后,手握邸报,似是潜心笃志钻研公务。却谁想他胯间跪了一位半裸佳人,勉力吞吃那根尘柄,而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不住扣紧她的头颅来回耸动。
  “大人,呜……呜……太深了……”
  他那物生得刁钻,亢奋时青筋暴突,浑然一截裹了粗树皮的铁木,他激动时,暴力刮擦她稚嫩的口腔,微翘的龟首不时撞上喉间软肉,他喜欢的就是她欲呕未呕时那不要命的紧致感,却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姜婵嘴酸且悔不当初,那日就不该惹他的瘾,现在他日日要品萧,况此处还不是床帏罗帐内。他一见古怪的地方就兴奋,在大门敞开的书房里、到堆满诗书典籍的书架前、再到身后奴仆穿梭的罗汉榻前,真真是羞死人了。
  昨日观棋隔着一扇门槛禀报,道是银青光禄大夫左大人来访。
  王之牧当时也是正坐于书案前,不知为何,观棋觉得他的神情颇有几分古怪。
  可随即王之牧便沉声道:“知道了,请他去大堂,我一会儿便过去。”
  实则那会儿姜婵正跪在他胯间吞吐。
  “乖,婵娘,你也听见了,那人还在等……”
  姜婵已经吃得两腮发酸,正偷偷懈怠,他竟是威胁一般地挺了挺腰。
  这凶物这几日已含吮过不止一次,她熟门熟路地细嘬慢舔。
  王之牧靥足地叹气,手指撩开她颊边滑落的碎发,一双眼深不见底。
  香腮含春真真教人热血沸腾,他不由挺动劲腰,掐着她的颊在她口中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捅得她颊侧都显出龟头形状。
  他一面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一面教她:“婵娘……照你昨日那般舔这处……还有这处……嗯……”
  这种命她臣服的舒爽,和插穴又是截然不同的。湿滑的香舌游蛇一样,时不时地,贝齿还会轻轻地在龟棱上刮过,既痛且爽,她受惊时,小嘴能嘬出人半条命去。
  王之牧原怜惜她檀口娇嫩,前两回哄她用嘴伺候时都只插得极浅,但弄得次数多了,她越来越习惯,从一开始只要一插进去就想吐出来,到现在自己还主动往里含……
  王之牧见差不多了,站起身来,贪婪地摆动着结实的腰部,在她樱嘴间放肆抽插起来。
  “唔……唔……嗯唔……呜呜……”可怜佳人梨花带雨,到最后乌紫肉棒在她喉间喷涌而出时,她也不知糊满了棒身的晶莹液体,究竟有多少是她的口津,有多少又是吞不下的精水。
  唇瓣和阳具间分离时,竟拉扯出一道道粘腻银丝,她双唇乏力半呕出一嘴浓精,正想借机全吐掉,可惜事与愿违。
  他捏起她的下颚,语气极尽温柔,眼神却淬了火:“咽下去,乖,婵娘,你还记得昨日是怎么罚你的吗?”
  姜婵霎时打了个冷战,她乖乖在他眼前伸舌,将那难闻浊白吞入腹中。
  他狭长的凤眼眼尾微微挑高,漫不经心的俯视威胁她时,周身伴着情欲靥足后的靡废,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在他那素来端肃的气质中凭添了几分邪肆,看得她心下剧烈一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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