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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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斯越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道,“你想得美!”
  想得美!
  什么意思?
  说我不配?
  余年现在处于高度敏感状态,这么一联想立马坐不住了,当即又气呼呼地想找覃斯越理论两句,但覃斯越已经先一步推开车门下去了。
  他一手扶着车门,弓身看着车里人,笑着说:“下车吧!”
  余年“哼”了一声,没接受他的好意,自己拉开另一边的车门下去了。
  既来之则安之。
  他跟着覃斯越上了楼,等门一打开,率先挤进屋里,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鞋都没换就踩上地板上那张看起来价格就不便宜的白色羊毛地毯,斜身往沙发里一靠,对还在门口换鞋的覃斯越说:“车里一直憋着,这会没别人了,有什么话赶紧说!”
  声音冷硬,端着一副公事公办、话说完就撤人的架势。
  覃斯越这会却是一点也不着急,他从玄关的柜子里取了一个家庭急救药箱,趿着拖鞋走过来,半跪在余年面前的地毯上。
  看到他手里的药箱,余年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一点也不想领情,双臂环在胸前,冷眼看着覃斯越自顾自地忙活。
  覃斯越手里捏着沾了消毒碘伏的棉签,两人对视了一秒,见余年没有要乖乖配合他的意思,只好抬手过去抓余年的手。
  余年很想说他用不着这么假仁假义,装作很在乎自己的样子,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好躲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就是擦破点皮,我还没那么娇气。”
  “我会心疼。”覃斯越微微仰头看着他说。
  余年呆了一下,两道秀眉蹙起,目光凝在覃斯越脸上,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的怀疑。怀疑这句话是不是在覃斯越这里还有别的意思,不是他心里想的那样。
  覃斯越却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就是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在余年怔愣的功夫里,他已经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重新低下头去,手上擦拭的动作小心又专注。
  沾湿了的棉签轻轻擦过掌心的几道细小伤口,微凉的触感真实又虚浮。余年看着覃斯越专注的模样,心跳起起伏伏,他懵了好一会才用一种很不确定的语气问,“你什么意思?”
  覃斯越没有很快回答,他在心里将要坦白的话又细细练习了一遍,事实上,从把余年带上车开始,他就已经在心里练习了,但直到这一刻,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余年等得心焦,他受不了覃斯越的沉默,即使只有几秒的时间也难以忍受,心中一阵窝火,忍不住就想嘲讽:“怎么?得不到白月光,就想把我这个替身又留在身边?”
  一张一合的嘴唇里跳出来的全是些让人伤心的话,覃斯越不想听,一股躁动在血液里翻腾,他暗暗吸了一口长气,努力压制。
  他不说话,余年更是火大,越说越激动,“我告诉你,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要,你现在想吃回头草也太晚了点,我余年又不是没人要了,才不要做谁的替身,就算是你覃斯越也不可以......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剩下的就被两瓣干燥温热的唇堵在了齿间。余年完全没有防备,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
  覃斯越只是想堵住他的嘴唇,不想他再多说一个字,但触到那两片柔软时,这段时间无时无刻不在汹涌的思念和委屈彻底开了阀,再也抵挡不住。
  他边吻边从地毯上站起来,曲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用了很大的力道将余年抵在沙发靠背上,一条手臂撑在他身侧,一只手按在他肩上,不给他逃脱躲避的机会,连啃--带咬地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心跳滞了一拍,很快又剧烈地跳动起来,余年感觉震得他喉咙都痛了。
  覃斯越吻得很用力,急躁没有章法,完全就是在发泄。这让余年猛然想起两人最后一次那场不怎么欢愉的qing事,起初就是从这般疯狂地占有开始的。
  皮肤上一连串濡湿黏腻的触感并没有激起余年的任何欲望,反而让越来越多不美好的画面汹涌着挤进脑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余年终于开始挣扎。
  他的力气敌不过覃斯越,略一动就能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不少,覃斯越钳着他的肩膀,力气大的像要把他捏碎在手心里一样。
  躲也躲不掉,推又推不开,气急之下的余年伸手一巴掌甩在覃斯越脸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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