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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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雪虔在沉默之间觉得过去被骗了感情而委屈,心口纳闷不愿开口说话,可是沉默不是她的个性,自己闷着不舒服,那也不是她!步雪虐忍不住走过去,可她的气势,反而吓倒了漪箔,她急忙退后一步,却忘记自己是单脚走路的人,一退后就整个跌后去了。
  未料如此,步雪虔瞧漪箔吃痛的摸着屁股喊痛的模样,实属难以想像她便是冷大哥,和她的记忆中,容貌相似却个性上有很多差异……那个才是真正的她?她好笑的样子,步雪虔闭住笑意的扶她起来坐在大石上,身为公主的贴身护卫,怎生她的气,也要照顾她。
  替她拍走裙子上的草和泥土后,她抬眼却对上的是漪箔一双属于冷大哥和她离别时的深柔眸茫,对,是“他”,她禁不住自己的手,伸手摸上她的脸颊,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滑下来,声调鸣哽轻语:「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她爱“他”,是确切的感情。可“她”呢?她是爱这个人的所有,还是只爱这个人的所显露的形态?
  漪箔把她的小手拿下来包柔在掌心当中,对上她那双让人心头揪紧的泪眸,心痛的愁闷,也让她难以呼吸「小步,骗了你是我不对,可六年前与六年后,我的心没变,我还是我,心里头……还是有步雪虐所佔的重要位置。」她深呼吸一口,把她抱住:「你能不能……接受现在这个我?」
  心头一惊,步雪虔下意识的毛管扩张把她推开,但推开后她懊悔了!她看到漪箔失落伤心的神绪。她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刚才明知道她是女人却被抱时心跳猛撞的强烈感,结巴的退后几步,她还耍不清怎么了!
  「对……对不起……我……我……」她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
  漪箔抹起了苦笑,她没哭却表情尽是悲痛要哭也忍住似的,嘴角强装一记平和的笑容道:「不用对不起,没关係,待我腿伤好了,你只要跟我们回皇宫覆命,到时候我就想办法救你爹和你的家人。」
  她不单只救小步的爹,那狗皇帝敢对小翾和小寒下手,她孤漪箔一定要再一次大闹偃月皇宫!何况,根据娘亲所述,她出生没多久就被黑衣人抱走,一定是弦帝所为,当年他已杀了她一次,上天要她活着回来,就意味她可以报此仇了!
  步雪虔很想解释不是她所想的,可又不知道为甚么她想解释,矛盾之下,她转身说:「是,公主。」然后跑走,一路跑,跑到另一个幽静的地方去。
  人去,留着漪箔,适时的,小翾和小寒带着一篮水果和点心出现,她们若无其事的在地上铺了一块布,把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悠然又默契的双双扶漪箔坐下。漪箔闷闷的抿起嘴,突然大哭起来:「怎么办!我心很痛!鸣鸣鸣!你们今晚不能陪陪我吗!」
  小翾和小寒互看一眼,她怎么哭也得佔她们便宜了。孤寒用手帕擦她的眼泪,拿了一个豆沙包子送到她嘴边「少来,你想着别的女人还要我们去陪你?那来的道理。」
  降翾则倒了一杯菊花茶,很好服侍的送到她嘴边「整天说天下无敌,对小步就无计可施,骗了人就正式向她道歉,求原谅吧。之后的事,我们可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
  「你们没听过吗?无敌最寂寞,小翾,小寒,我寂寞了。」漪箔决定暂时放下小步的事,一左一右的抱住她们,各自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在她们耳边说些曖昧的话儿。
  「想些乱七八糟的。」小翾瞬时羞红起脸,让她想起了几天前差点被漪箔甚么甚么的情形。
  相反,小寒只是红着一张脸,羞娇的道:「你腿好了才说。」她用指尖戳她的额头,让她弹开。
  「唉~苍天没眼啊!!!!」漪箔没趣的索性躺下来,对着蔚蓝的天空大叫后,舒服张开手,任由阳光和清风洒下来,吹过去。
  在哪里也好,有小翾和小寒,最好小步都在的话,活在哪里都是美好的,她还打算解决了那隻老狐狸后,便回到这里归稳,不问世事。她闭上眼睛,向两位美人宣布:「腿伤好了之后,你们随我先回去襄涟,见见我的娘和爹吧。」
  降翾和孤寒又是默契的互看一眼,随着一阵俏皮的风把她们的发丝吹起,彼此也因此阵清风的凉快而勾起笑意。
  她去哪,她们就去哪,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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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漪箔那条残腿真正可以不用拐杖下,也能够勉强自如走动,也是在半个月后。一但可以用双腿走路,漪箔已经急不及待让小翾和小寒,当然还有小步收拾简便的行装,出发回去襄涟。
  但出发前,漪箔紧盯着跟在小寒和小翾,甚至是小步身后半步不离的那隻名叫雪儿的狼,实在禁不住要出口问:「为甚么雪儿不留下来看野鸡?」她总觉得雪儿把她看成敌人!当她很深情要亲亲怀中美人之时,雪儿总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跑来兇她!
  「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我把圈在栏中的野鸡都放了,竹林那儿有几头黑熊,我们不在,野鸡迟早都被吃光,雪儿留下来会有危险的。」孤寒低头看向雪儿一脸娇嗲又“可爱”的模样,便弯腰摸向它坚强又厚毛的舒服背肌,还有它的头额。
  小寒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可你们不觉得雪儿对我不满意吗?它每一次都想攻击我。」她瞪向那头又对她想嘶吼的狼,很难想像它是一头公狼却被取名为雪儿……
  是小寒那独特品味才能取出来的名字,以前那头雪豹叫雪花,这头白色的狼叫雪儿……
  降翾目光投向孤寒,孤寒目光投向步雪虔,三个人默契的笑了起来,给她同一样的答案:「那是当然的,谁叫你爱欺负它。」
  「我那有欺负它!」漪箔喊冤的瞪大了眼,仍然与那头狼互相瞪视。
  她平常最多只是抓隻野鸡绑在树上,诱惑它去专心抓野鸡而分心不再跟在小翾她们身旁“疑事”!谁叫它总在她要亲亲她们时出现吼她!又或者……
  她先骗到它到一远的地方,之后她使计回去找小翾小寒亲亲,到了它知道后回来,她已经亲过够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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