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被操到潮吹(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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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出生起,温缱绻就和别人不同。她没有情感,也自然没有对身边任何一个人产生过任何一种感情——只是内心没有情感,身体的反应却一丝一毫也没少过。
  她整个人虚脱般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他用干净的左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指尖温柔缱绻,带着无比的怜惜与宠溺意味。
  然后他为她解开右手的锁链,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粗鲁地拔下。
  她微微挣扎表示不满,那是她和未婚夫的婚戒,对她的未婚夫来说意义非常,她不想他那样随随便便摘下。
  然后温缱绻就听见了银制品落地的叮当脆响。
  他把她的婚戒,扔垃圾般扔到了地上。
  他见温缱绻挣扎,有些不满,一手用力按住温缱绻的腰腹将她抵在床上,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向他的方向探去。
  失去视觉,温缱绻的触觉便格外敏感。
  男人滚烫坚挺的肉棒就这样撞入她的手中,感受到手中巨大的尺寸,温缱绻整个人一愣,一种害怕涌上心头,她突然好怕被这样一个大东西插裂...
  虽然温缱绻没有爱恨的能力,可是她却有肉体上的欲望,一个人的时候,她也观摩过不少小片,所以对男性的尺寸也有了解。在亚洲的片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尺寸,所以尽管她在刷小黄贴时看到不少男性说自己多大多大,超过14厘米的她一概视作骗子,都是嘲讽的一笑了之,毕竟她也算阅亚洲片无数,压根没见过大的,所以她一直以为亚洲男人的那里就是那种可可爱爱小巧玲珑的尺寸。
  可是今天,她真的被手里的东西震惊到了。她的手从手腕到中指之间是完美的18厘米,所以她可以大概测量出,在完全勃起的情况下,这个男人的尺寸有20厘米,又粗又大,而且...是向下弯的。
  她猛得加紧双腿,虽然知道这样的肉棒算是人类中极品之相了,可是她真的不想被这样的东西插进体内,她一定会裂开的。
  就在她怀疑男人人种的时候,男人低声说道:“想要吗?”
  她仔细辨别了一下这个声音,她似乎并不认识,但也因此确认了确实是和自己一个国家的人。温缱绻反应半晌后,拼命摇头。她不要,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想要...而且也太大了,她真的不要。
  男人望着摇头的温缱绻,似是想到了什么往事,脸色倏地变黑,眸底暗了几分,他不由分说地扔开温缱绻的手,两手熟练地揭开束缚着温缱绻双脚的脚铐,然后提起她早已被折腾的无力的双腿,将她的腿掰成M型狠狠下压,粉嫩且仍往外流水的穴口赫然露出,他顶着自己硕大的肉棒,精瘦的腰身发力,一边用龟头抵住温缱绻泥泞的穴口上下轻轻摩挲,一边低声说道:“会疼,别怕。”
  温缱绻紧张又害怕地咬紧嘴中的布料,她双腿发力,无比抗拒地想要逃脱男人的桎梏,纤细的腰肢疯狂扭动,可是双手被手铐牢牢桎梏着绑在床头,小腿被男人牢牢握着且狠狠向下压着,这个姿势让她根本无处用力,只能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巨大的耻辱感包裹着她,失明放大了她此刻待宰般的恐惧,手腕挣扎出红印,她想大叫让男人停下,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无视温缱绻的挣扎,只冷声道:“要进去了。”
  男人腰腹一挺,巨大的肉棒就陷入肉穴,可惜处子之身的小穴太过狭小逼仄,只能堪堪进入一个龟头和一点点肉棒。尽管进去的瞬间有种惊人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但是却无法盖住破处的疼痛。温缱绻痛的整个人僵直着,双腿发抖,眼泪直流,表情也因痛苦而微微狰狞。
  好疼,真的好疼...破处本就痛的要命,再加上这个男人的尺寸,温缱绻简直要痛昏过去。
  男人知道温缱绻痛,所以动作已经非常温柔。但是他被紧致的穴夹得几乎丧失理智,他大口大口呼吸着,顾不得身下痛的小脸紧皱的温缱绻,再次挺身送进去了大半肉棒,这一次他能感受到他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因为前戏很足,动作又足够温柔,所以并没有出血。对此,男人似乎很满意的勾唇轻笑,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瞬间不虞。
  巨大的肉棒撑开肉穴里的层层褶皱,温缱绻感觉自己的下面被人撑的满满的,她又痛又舒服,呜咽声变成了轻轻嘤咛声,她面色潮红,口水横流,再无平日里半点清高孤傲的影子。
  男人仍在缓缓抽送,见温缱绻脸上痛意褪去后,他知道此时快感已经大过了痛感,便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他两手松开温缱绻的腿,让她的腿环在自己的腰旁,然后伸手向前探去,狠狠捏着温缱绻的白嫩的胸,娇嫩的乳尖顶着他的掌心,他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撞击温缱绻的小穴,快感立即潮水般涌向温缱绻已经不堪一击的羸弱的神经,她开始不受控制的娇喘,温软的声音激发了男人的欲念,他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撞击都似乎要将温缱绻撞烂掉。温缱绻的淫水随着一下下的撞击而四溅,黏在阴毛处,模样无比淫荡。
  下弯形状的肉棒无比精准的顶着她的G点,男人猛烈的操弄,温缱绻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她含混地尖叫,旋即被高潮的快感控制地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自穴口顺着腰腹直达大脑,腰腹双腿与穴口都在抽搐痉挛,穴口一阵失禁的感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有液体涌出,无比羞耻。
  男人低头望着潮吹痉挛的温缱绻,伸手用食指摸了一把她大腿根处飞出的淫水,然后压了压温缱绻嘴里的布料,将沾着淫水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温缱绻拼命挣扎想要挣脱,又想要狠咬男人一口,可是口中的布料让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含着他的手指,屈辱地尝着自己淫水的味道。
  男人身下的动作仍未停止,他一边恶狠狠地撞着温缱绻的小穴,一边用食指在她的本就塞着布料的口中捣弄,惹得她口水顺着下巴不住地流,模样淫荡无比。
  他忽然说,你真的是丝毫不逊色当年。
  什么?什么当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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