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澡。”(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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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渐渐占据了主导权,贴在白原的身后慢慢晃动起来,动作称得上轻缓。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快,何时会快,到底是想走一个温柔怜惜的路子还是也就这把子力气了,毕竟她昨天给二十八的代称还是那样的。白原感觉自己的乳尖硬得发烫,被身后的顶弄挤压在冰冷的墙面上也无法纾解,她开始渴望身后更强烈的冲撞,也许这样跟墙面更大的摩擦力会让她好受一些。
  熟人这个时候会说什么——你没吃饭吗(哦,她吃了,是她没吃)?还是撒娇扮弱——求你了,快点好不好,嘤嘤嘤;又或者辅以脏话骚话白话爱怎么杂糅怎么杂糅,无论什么上限下限的学历这时候也犯不着比喻排比吟诗作对吟出一篇千把字的小作文才说明白了。你到底是要吟诗还是淫湿?当然,对方也可以说,我读书少,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那你就要看需不需要换成更脏更骚更白的话攻擂。攻守可以是一种情趣,不想玩儿或者不想玩儿了也可以说——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
  一双手抚上白原挺立的乳尖,脖颈也被唇舌舔舐着,臀部与大腿的撞击声不知何时盖过窗外的噼啪声,白原觉得身上哪哪都在发烫。黏湿鬓角的汗、喘气时微微吐露的舌尖、被揉搓捻弄的乳尖、刻印出对方双乳形状的背脊、被紧实小腹一下下撞击着的腰跨、下体连接处的溃败与决堤,到底哪个温度更高一点?快感渐次攀腾,没人开口,所有介质都不遗余力地传播着体液的撞击拍打声和缠绕在一起的喘息声。事实上昨晚白原在上面时她们也没说什么话。白原不说话是因为她有点慌,就像时隔多年又坐在了中学的考场上,写完名字学号心里一筹莫展,幻视老师板着脸骂,我哪题没教过,这都不会?白原不敢说不会,硬着头皮涂涂画画。然后涂到一半停电了,会不会都无所谓了,关上灯全都一个样。
  直到一句话贴着白原的颅骨先于空气传播直达内耳,层层信号呈递给大脑皮层:“昨晚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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