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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肆嘴里的话还没讲完,藤棍咻地甩在她屁股上,臀肉被打得弹起来再落下。陈肆记得郁贺兰打人的习惯,郁贺兰强迫症严重,喜欢一道一道地打,所以她紧张地注意着那块肉,藤棍却啪得一声抽在了别处,打得她痛叫出声。
  接下来的几藤更是像暴风骤雨,毫无章法地往臀屁股上撞,陈肆疼得拿手去挡,被郁贺兰捏着手腕按在了腰窝处。
  “疼……”
  “还挡?屁股都给你打烂,看你还惹不惹事!”郁贺兰一直避着伤重的地方打,但下手也不轻,抽得臀瓣翻飞,“活该你疼,那五十多度的酒也是你能喝的?喝之前你有没有问问你这屁股还能不能扛得住?”
  “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郁贺兰……”
  挨了这么多次打,陈肆还是不抗揍,抽在屁股上的每一藤棍都让她哭喊出声,连连求饶。郁贺兰轮着胳膊给她的整个臀部上色,把伤轻的地方打得和伤重的地方差不多,才换个地方接着打,红肿的屁股覆盖上一道道肿起的楞子。
  “你天天都知道错了,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说了不准碰毒品,你居然敢往别人嘴里灌?”
  “那是她自己喝的,而且——”
  “你顶嘴是不是?”郁贺兰气急了,狠狠往那圆翘的屁股上连续抽上好几下,恶狠狠地说,“你也是自己找揍,而且欠揍,以后再做这种事,你就等着每天被关在屋里挨鞭子吧!”
  陈肆被抽得屁股乱晃,但是腰被固定着,怎么都躲不开落下的藤棍,只有腿能往地上无助地蹬几下,哭得嗷嗷求饶:“不是,不是,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我都听你的。郁贺兰,我都听你的……”
  喊到最后,陈肆没力气求饶了,脑袋垂在郁贺兰大腿边上低声抽泣,身子打一下就疼得动一下,听着郁贺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训话,心想就怕小鹦鹉会武术,她以后死都不会往郁贺兰身上趴。
  郁贺兰光顾着骂陈肆,又忘记数数,她看着肿起的屁股上交错的楞痕,只好问陈肆:“我打了多少。”
  “那你就当五百都打完了好不好……”
  郁贺兰不耐烦,挥起胳膊又一下打在屁股上:“赶紧说,我打了多少,不准撒谎。”
  “呜……我不知道,没有数。”陈肆数着只有九十多下,她要是告诉郁贺兰,这人肯定又要凑整,她可挨不起了。
  “下次数着,不数着就重新打,”郁贺兰扔下黑藤,放开陈肆的手和腰,用手摸着肿得发烫的臀瓣,用巴掌轻轻扇了一下,“还说不能挨了,这不是还能挨吗,皮都没破。”
  “再打就破了……”
  陈肆想站起来,郁贺兰再次把人按下去,手掌摁在臀瓣的肿块上:“别动,我给你把瘀血揉开。”
  刚揉两下陈肆就受不住了,这种疼像是有绞肉机在自己屁股里搅拌,她连忙用手护住臀部,阻止郁贺兰:“不要揉,疼……”
  郁贺兰这次没抓她的手,淡淡道:“要么让我给你揉,要么接着挨揍。”
  陈肆连忙收回手,郁贺兰的掌心再次按在她屁股上搓起来。藤棍只让陈肆觉得死疼,郁贺兰这一揉又把这身体给摸兴奋了,她翘着屁股,私处本就裸露在外,说疼不算太疼的轻揉感更是刺激着下腹。
  “你都把我揉湿了,快别弄了……”陈肆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小声提醒郁贺兰。
  郁贺兰听她这么说,一只胳膊环着陈肆的腰,手摸着小腹把陈肆的屁股抬起来,另一只手分开两片阴唇,顿时有一丝粘稠的液体滴出来,吊在半空中。
  “揍你一次真麻烦。”郁贺兰看这臀上也揉得差不多了,她把陈肆翻过来抱在怀里,一手搂着人,然后探进一根手指去揉陈肆的阴道,指尖刚挤进去,温暖的肉壁瞬间将她的手指包裹住。
  “怎么又这么紧了。”郁贺兰缓缓抽动两下,手掌几次碰在硬起的阴蒂上,陈肆的腿便抽搐着夹起来,小穴流出水来。
  这高潮的速度让郁贺兰惊奇,她捏着陈肆的阴蒂,随便搓了几下,又让人吟叫着泄出来。
  “陈肆,你高潮的也太快了,有五秒吗,欠揍又欠肏,“郁贺兰忍不住往流水的小穴上扇了两巴掌,问她,“还要不要了?”
  陈肆无言以对,她这身体二十九年来没怎么用过,都是给郁贺兰开发出来的。她从郁贺兰身上爬开,一身薄汗难受得很:“不要了,我要去洗澡。”
  解决一身的黏腻后,陈肆清清爽爽地下楼吃饭。郁贺兰在餐桌上等她,一旁的椅子永远铺着软垫,那是给她坐的地方。
  郁贺兰刚才下楼时看到客厅里的骨灰盒,想起陈肆还有一个妹妹,所以见到陈肆便问:“是不是该把你妹妹接过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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