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祸延子孙(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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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却不想有朝一日,竟是被下了毒,就此殞命,至此导致徐家生意近两年的动盪不安。
  可是这样好的人,怎么会有人想要其性命,他实在是想不透。
  张思泉此时沉着脸色。
  他们张家向来与徐家交好,生意上颇有往来,虽说徐、张两家两任家主皆是皇商之身,且相互竞争亦有合作,但却不曾有过任何齟齬。
  他和他的父亲没那么愚蠢,当初徐家看在两家安好,特意让路给张家,从未有过特意打压,两家的生意那可谓是蒸蒸日上,所有的利益都是可观的。
  且徐父待他亦如待两兄弟似的,未有任何不同。
  他比徐昇凌小三岁,与徐应奭同年生,可徐父与徐应硕是真的把他当自己家的儿子、弟弟看待,他怎会不知报恩?
  当时自己接掌张家以来,也是彻查过自家生意可有挡过徐家的路,反之更是查之又查,毫无遗漏的地方。
  当然显而易见的是,无论是自家,还是徐家的生意,都是没有出过任何紕漏的。
  当初徐家两任家主皆出事时,他亦是怀疑过是张家旁支所为,甚至是怀疑过两家往来的生意伙伴,但事实皆证明并非是他怀疑对象所为。
  现在告诉他,伤害徐家父子的竟是他们三人的老师,他无法接受。
  但看自己的好友说得这般信誓旦旦的语气,他才意识到江金澍或许不是他所想的那般良善。
  「我说过,我谁都不信,只信你。」
  他言语中带着怒气。他着实是被江家,尤其是江金澍的作为噁心到了。可是他不明白的是,江金澍为何要毒杀徐家的两任家主?
  而且,还要藉此陷害于他——等等,张家有内鬼?否则那壶酒怎么会莫名出现在自己府上?
  他很确定那壶酒并非是自己在府上常喝、常买的酒类,但那时他只以是自己的夫人翻然改图,欲要换另一种酒,便也无甚在意。
  张思泉此刻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樑小丑,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竟然无知了近千年之久。
  江家定然预谋以久,可恨至极!
  他的愤恨已然掩藏不住,似是随时便要爆发衝上前撕咬猎物的狮子,若非徐昇凌在旁拦着,恐怕此时的张思泉恨不得将阴阳两界翻了个底朝天,也要将其找出来。
  「别急,现在没有实证可以证明是他所为,只能证明江金澍与其勾结过罢了。」徐昇凌亦是声音冷然许多。
  两个看似冷静自持的当代家主,如今的勾魂使、勾魂官,在此时此刻却是对江家的恨意达到最高峰。
  一个被三番两次针对,一个被无端牵连陷害。无论他们再怎么跟江金澍有任何的师生情意,在他做下这些齷齪事时,便已经消耗殆尽了。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继续查下去……要稟告君上吗?」
  他皱起眉梢,虽说许敬源之事牵扯甚广,君上亦是下令此事全权交由勾魂使,不必回稟,但查出来又牵扯出案外案,受害人甚多。
  不稟似乎不太好。
  徐昇凌好不容易恢復失态前的模样,轻声说道:「便依你所言不插手,我也的确不适合去管这件事,不过君上那里等查全了再说。」
  「明白。」张思泉頷首,随即又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呀!徐姑娘在楼下呢,我竟然忘了此事。」
  「欣妤?她来医院干什么?」徐昇凌这时却是摸不着头绪。好端端的,徐欣妤怎么来医院了?
  「来帮刑事组查案子,顺道去看看江家的姑娘。」听说那个姑娘是徐昇凌的学生,徐昇凌对她的态度也是不同其他学生。
  眼瞧着这个人站在此处,定然之前也是过来看那姑娘的,态度跟着缓和不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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