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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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竹西不知道要怎么向池淮左解释,在他看来,所有的可疑之处归根究底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被霸凌是因为他的孤僻,山上的意外谁也解释不清,你要怎么和野兽讲道理?没办法的。
  容岐也曾提议过让池竹西找池淮左聊一聊,解除兄弟的误会,是他用沉默拒绝了。
  安澜娅为什么让容岐做他的法定代理人?因为他没有拒绝出国,而安女士根本不想管那些繁琐的流程,是容岐抽时间耐心地准备一切。
  为什么在廖小娟那边见到容岐,因为那所儿童福利院是他大学同学从小长大的地方。
  池淮左:「你怎么还不明白你的处境?你什么也不说,把所有的不正常当作一种正常,这到底是谁灌输给你的常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话在这里停了很久,看见这行字,池竹西五味陈杂了许久。
  起先是过往被肆意揭开的难堪,接着是不被肯定的难受,最后的那句话将所有情绪引燃。
  他刚刚回忆了自己的人生,然后池淮左一点一点地掰碎了,说这就是狗屎不如的人生。
  他对自己痛心疾首。
  凭什么?
  只有光鲜亮丽一路坦荡的生活才算生活吗?他就是稀里糊涂在泥淖里站不起来,不可以吗?
  你凭什么否定我的不堪回首。
  池竹西:「这话应该我问你。」
  「你说池樊川有很严重的掌控欲,你呢?」
  「我没有按照你想象的那样长大,变成了你不想看到的样子,你后悔了?」
  「你说我什么都不说,你说了什么?」
  「池淮左,你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告诉我,你是觉得我不配知道这些,还是觉得把这些事藏着掖着就能让我的心里好受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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