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想把她从高高在上操到哀哀求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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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词也平时在学校一天都是懒懒的,连话都难得说几句,但他这样的懒性子碰上解姝都忍不住毒舌她几句。
  解姝冷笑一声,把电话挂了。
  死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有照片在他手里,她早抽死他了。
  她起身,拿起早安排在一旁的浴巾简单擦了擦,慢悠悠擦身体乳等等一大堆七七八八的护肤品,这才换上睡衣,打开门就看到了一直候在门口的男仆,男仆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迅速走进浴室里手脚麻利地整理。
  “等下把池谢叫来我房间。”解姝手指自然卷起一根秀发,边绕边说。
  池谢是他爸的私生子,母亲一年前去世,父亲也是跟别的女人跑了,亲戚家也没愿意接济他了,解姝爸爸又是个爱管闲事且优柔寡断的男人,念他年纪还小,接到家来,还特意打了招呼,要解姝别凶他,解姝白眼一翻,无所谓的态度,别在外说和她有关系就行了。
  所幸池谢很争气,不仅成绩好,而且一人打好几份工赚零用,几乎不花她家的钱。
  她早心里想好了办法,李音旬是吗,未婚妻又怎样,这不是还没生米煮成熟饭吗。
  解姝随意坐在沙发上,她一向怎么舒服怎么坐,白腻的腿自然搭上另一只腿,一只脚尖悬空,足弓漂亮,足底粉嫩。
  “李音旬认识吧,我要你睡了她,你听懂了吗?”她面若自如地看向走过来的少年,面容硬朗,估计是下了班就急忙跑了过来,美式前刺,发型干脆利落,眉眼深邃,钉子打在眉毛上,像是个狠角色。
  身上有股掩盖不住之前烟气的薄荷味。
  和她对视的那一刻,那张刚还戾气横生的面容瞬间软了下来。
  “你本来就对不起我,你是私生子。”解姝荔腮红唇,虎牙随着说话隐隐约约的显现,嘴角不满的微微向下撇,猫儿眼圆瞪起故意做出一副凶狠模样,一脸的心安理得。
  这么一张娇滴滴的芙蓉面居然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反正你不是馋女人吗?”
  “她又不丑,你就当为我家做点事吧,毕竟在我家待了那么久。”
  她曾经亲眼看到过池榭拿她内裤打飞机,把人抓了个正着。
  正常人都会以为他暗恋自己,但解姝不是正常人,她以为是他青少年时期馋女人了。
  池榭之前没寄养在解姝家里,家境不好,母亲生病,父亲车祸,常常同时打很多份工,甚至连男模都做过,自我管理一直挺不错的,身材长相都挺好的,黑衬衫灰马甲,里面紧紧裹着是剑拔弩张的肌肉,腿长腰细,奶大的都能崩开衬衫,但解姝很显然审美不太行,比较专一且固化,初见时只不屑地瞥了一眼,轻飘飘地点评了一句牛蛙。
  池榭与外表不符的羞涩紧张瞬间化成了香炉里的死灰,只剩下静静长久不消的窘迫。
  他俯下身来与她对视,却像被烟头蓦然烫了下,只好目光下移,血红的指甲油涂在她脚趾上妖治且美丽,玉白雪糯的小脚像西方油画里才有的质感,她很适合涂这些,他一直这样认为。
  池谢虽知道她平时行为举止乖张,但听到她的要求还是怔了怔,跟丢入深井的石子,闷闷的半天出不了一个声,半响后才魔怔似地蹲下去摸她脚。
  想确认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想亲亲她,但又只敢亲她的脚。
  她脚刚做了美甲不久,被他手掌一瞬间严严实实盖住,热乎乎的,怪不舒服的,又看他嘴凑了上来,身上一阵恶寒。
  “恶心,别碰我!”
  解姝拖鞋都来不及带上,下意识就是抽回来,光脚给了池谢的脸结结实实的一脚。
  把人鼻血都踹出来了。
  他被踢倒在地板上,平时那么高大的人此时半缩着,池榭望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衔接的四周小灯处处贴金镶钻,安得那么高,满堂灯华,这般夺目绚丽的光却照得他眼睛愈发痛,他有些发恨了,为什么要安得那么高,他也望向解姝,依然也高高在上,美丽夺目。
  他想操她,想把她从高高在上操到哀哀求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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