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〇五落跑新娘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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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瓜田李下要避嫌吃过了晚饭,慧芳说,你们两个坐这儿聊聊天,说说话,我去洗碗去。说完,就要站起来。
  麦瑞一把拽住她,寒着脸说道:“那有新娘子,新婚燕尔,蜜月之际,就去洗碗做家务的?不许去!坐这儿!陪我聊聊天,说说话。”
  慧芳眼皮一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稍过片刻,她这才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什么新娘子啊,你忘了,我还是你请来的保姆呢。再说了,我不洗碗,谁洗去?”
  麦瑞拽着她不放,下巴冲着迈克扬了一下,一脸的坏笑,“让他洗去。”
  慧芳跟着也是一脸不好意思的笑,“那有这个道理嘛。当保姆的坐这儿聊天说话,反而让人家做主人的,过去洗碗做家务?”
  麦瑞拉着她的手掌,翻过来,啪地一下,打了个脆响。慧芳吓了一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过,倒是不怎么疼。原来,麦瑞是曲起手掌打得,声音听着很大很清脆,其实只是空气压缩的脆响。
  “什么保姆不保姆的啊!现在你是在新婚度蜜月,又不是在你做保姆的任上。再说了,就算是-你当这个保姆,还挺有瘾的啊?”
  慧芳红了一下脸,辩解似的说道:“我就一农村妇女,要知识文化没知识文化,要思想见识没思想见识。除了做保姆,我还能做什么啊?”
  麦瑞没有跟她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话锋一转,盯着她问道:“对了,说道思想见识,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交给你的事情,你给我做得怎么样了啊?”
  慧芳丝毫没有预兆地被她一问,反而问住了,也就忘记了什么关于保姆的问题了。她眼睛看着麦瑞,一脸的茫然,迷迷瞪瞪地反问道;“什么事啊?”
  这一下,麦瑞没有客气。她挥起手掌,结结实实地打了慧芳一巴掌,板着脸说道:“还能是什么事情啊。你忘记了还是怎么地?我跟你说过的,我们那些个性化定制的,建筑工业化,私人定制住宅的设计---给他们挑毛病的事情。”
  慧芳有些脸红,躲避着她的眼睛,很有些愧疚之意地敷衍道:“我以为-你就是说说而已呢。再说了,我一个-我能有什么好的---对吧?”
  麦瑞板着脸,极其认真地说道:“那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就必须给我办到。否则的话,我就把迈克调回美国,让你们劳燕分飞,两地分居。”
  慧芳对于这个威胁,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正在洗碗做家务的迈克,甩着手上的水珠,眼睛看着她们两个,插了一句,“我看了一下那些设计文案。如果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来得及。这样好了,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抽出两个小时,好好看看,就可以了。”
  慧芳不是很自信的眼睛,求助似的看着他,话语里充满犹疑和含糊的问道;“你确定,我能行吗?邹柏青说了,给她做事,做砸了,后果很严重的----”
  迈克做了个鬼脸,微笑着说道:“不做的话,后果---没事儿,我帮你。”
  他这么一说,慧芳多少有些安心。她回过头来,眼睛看着麦瑞,信心不是很足地说道:“那行,既然这样,那我就试试。对了---你有什么要求啊?”
  麦瑞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她本来就是身材高大,体格健壮,这一下,慧芳坐着,她站着,格外有一种气势凌人的感觉,压迫着慧芳,让她浑身上下,充满不舒服的感觉。至于这种感觉,到底是来自于什么地方,什么原因,却又说不清楚。
  “这个事情,就算是跟你的保姆工作,相类似的---你的工作吧。好好给我做,做好了,工资奖金如数照发。做不好---那就对不起了。还有啊,做这个事情,不是看我的要求,看我是否满意。我们是为客户所做的工业化,私人定制住宅产品,客户的要求,或者是否满意,那才是第一位的。所以---你可以按照设计师提供的联系方式,尝试着跟客户沟通一下。”
  慧芳不知道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就那么含含糊糊地点了头。麦瑞看着她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说是要出去散步,转身就要走。慧芳说我们陪你去吧,麦瑞没有同意,说你们两口子,还是享受你们的新婚蜜月吧。我不来打扰你们,你们也别凑到我跟前来秀恩爱。说完,也不管慧芳是否脸红,就自己换衣服去了。5,(1)
  5,(2)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的地方,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麦瑞一个人走在新西兰的街道上,浑身上下,洋溢着说不出的快乐感觉。至于这种幸福而快乐的感觉,是不是建立在某些人的痛苦之上,她却是不愿意去想。因为,一想及这些东西,她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和惭愧的感觉,反而会忍不住地,一个人傻笑起来。
  世界上除了欧亚大陆,特别是我们亚洲国家以外,其他的国家和地区,很难看到人山人海,人流宛若潮涌的壮观景象。尤其是像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这些国家和地区。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有时候,半天的时间,你都很难碰上一个路人。就算是偶尔遇到一个,也是瞬间擦肩而过,消失在彼此的视线尽头。
  不像是国内,尤其是国内一线的北上广深等特大城市。走在大街上,举目望去,除了人头攒动,无数的人头在你眼前晃动,几乎-意识不到别的什么东西。
  新西兰的大街,以及大街两侧的建筑,也是井然有序,触目感观极好。不像是亚洲人群集居住的地方,到处都是光怪陆离的广告牌,耸人听闻的遮挡住人们的视线。那种感觉,就好像,广告牌---五颜六色,千奇百怪的广告牌,才是人世间最美丽的风景线。
  回到国内之后,麦瑞最反感的,就是大街小巷两旁,那些无处不在的广告牌。这些制作粗糙,设计拙劣的广告牌,就跟视觉垃圾似的,以令人很不舒服的感觉,矗立在你眼前,让人感觉十分不爽。尤其是一些店面狭窄逼仄的小店面,外面却张挂着顶天立地的硕大广告牌,给人的感觉,既滑稽,又有些好笑。
  而在大部分西方国家,尤其是环境保护较好,环境保护意识强烈的国家,这种广告牌遮盖城市面孔的现象,几乎是看不见的-当然,海外的唐人街,或者是香港这种地方,应该排除在外,不做统计。
  麦瑞沿着脚下的路,信马由缰,信步而去,就跟草原上无拘无束的野马似的,随意地走着。脚下的路,眼前的风景,都像是一副缓缓展开的山水画,从她的脚下铺展开去。
  这一刻,她心里想到的不是父母家人,也不是被自己甩在北京的落难新郎。当然,也不是她心目之中,念念不忘的那个亲人。这一刻,涌现在她心头的,是四百多年前的一位古人,一位圣贤达人,一位人类社会文明史上,历史丰碑似的人物。艺术的精灵,智慧的化身,军事思想领域的天才,社会政治思想的集大成者-徐渭徐文长先生。
  眼前的山水风景,虽然也可以算得上,风景如画。但是,跟四百年前的中国,或者是蒙古人放火烧山之前的中国相比,还是有不少的差距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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