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受虐狂的本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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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仿佛是在对夏纯发炎的扁桃体狠狠生气般,将鞋用力的往她的嘴里塞,夏纯被他过于用力的行为压迫,跌坐在了地上。
  松岗站了起来,挺直而高大的身体支撑着他微微抬起的下巴,明明站姿相当规矩,可总给人一种气势汹汹的侵略者之感。
  夏纯微眯着的眼里印出了松岗睥睨着她那不屑的眼神,她控制不住的用手抚摸着他的鞋,心脏加速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敢肯定,在主人的眼里,她现在一定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将沾满口水的鞋尖在她的脸上不轻不重地踩了踩,松岗扶好眼镜,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伸出了右手,夏纯见状连忙咬起鞭子送到了他的手里,然后飞快将自己的衣服统统除去,跪在了地上。
  松岗靠在椅子上,看着这条整体由麻类编织而成的软鞭,将主鞭松开,扬手一鞭抡在了地上。
  鞭尾开始受力的一瞬间,他抬高胳膊将整条鞭子再次扬起,鞭子气势凛冽的划破空气,径直与夏纯的肩膀擦肩而过,和地砖相击作响。
  耳尖几乎是与软鞭挨着擦过去的,夏纯的心脏瞬间进入了紧张的状态,她出神了一秒钟用来思考自己今晚与这条鞭子的关系,然后无视喉咙的疼痛,咽下了口水。
  “今晚就暂定十鞭,我每抽一鞭,你就说出一条自己犯下的错误。我不会听你搬出那种一点诚意都没有的低级毛病来糊弄过关,所以你最好斟酌一下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如果我不满意的话,重抽,连带答案一起作废。”
  夏纯的大脑在飞速旋转着,经验告诉她这绝不会是一场轻松的惩罚。虽然松岗在一开始就告诉了她今晚只打十鞭,但配合着错误一起来看,这个意思就是,松岗会一直打到他自己觉得满意为止。
  十鞭这个幌子只是为了让她来放松警惕罢了。
  前面应该会很轻松的过关,但是越靠近结束,他就会将条件收束的越紧,配合着即将结束却又始终无法结束的鞭刑,目的是为了将夏纯所有欺瞒了他的行为全都拷打出来。
  如果是没有许多调教经验的m,可能会在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早早的崩溃。但夏纯可以察觉出陷阱的危险味道,她用这种反探索的心理模式玩弄了继父三年,这正是她作为教科书般的奴隶的出色之处。
  她知道自己在面对主人的调教时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最让人满意,她也知道该怎么伪装才能不让自己的真实想法被人所察觉。
  那几年的夏纯擅长控制并以玩弄主人的满足感来取乐,她不仅没有被从小到大这漫长的不幸人生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隶,反倒是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表面看似清纯无害,实则却阴的让人咬牙切齿。
  她唯一的优点就是,绝对不会动手去伤害那些对她抱有善意的人,相反,还会非常卑微的去迎合他们以表感激之情。
  日向夏纯是个很诡异的矛盾体,婊的可怕,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却又无比的单纯。
  而在她遇到松岗之后,她的sub的教科书生涯,终于到此画下了句点。
  夏纯与他见面之前,除了知道他是一位相当优秀的dom,对别的事情全都一无所知。
  她带着挑衅的念头成为了松岗的sub,然而松岗只用了一个月,就轻松的将她在面对主人时内心其实极不尊重的真面目给揭露了出来。
  所有的耻辱调教都在一环扣一环的瓦解着她,他顺应夏纯这个狡猾又叛逆的sub对付主人的习惯,任由夏纯揣测他的想法,然而一旦猜测失误,便会迎来极为严厉的惩罚。
  他的语言总会以最刁钻的角度残忍的刺入她还能察觉到痛的地方,他成功的让夏纯觉得,过去那个居然妄图去猜测主人想法的自己简直愚妄至极。
  最坚硬的盾在最锋利的矛的调教之下,被破坏的体无完肤,夏纯终于丧失了除这具身体之外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成为了比奴隶还要更加卑贱的人。
  尤其是在松岗宫城的面前,就连获得奴隶这个身份,都让她觉得感恩戴德,受宠若惊。
  她最后一次挣扎的动力,源自于疯狂的母亲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她的继父。
  那个因为中风所以卧床整整一年的继父,有一天突然好转了起来,而在他对自己失去管教的这一年来、每周六日都在和松岗偷腥的夏纯,终于感觉到了恐惧。
  她害怕回到继父的身边,她绝对不能被松岗之外的人调教。她抱着母亲,多年以来第一次哭诉起了自己这不像话的人生。她只记得母亲满脸泪水的抚摸着她的头,说,我们都可以摆脱过去的生活,最后再相信妈妈一次。
  于是,过了几天,继父死于车祸。
  母亲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彻底解除了箍在夏纯身上那些沉重的枷锁,给了她真正的自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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