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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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
  你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了Party,不过大概也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虽然有不少与你交好的朋友在场,但他们早已放纵得不知所以然,根本顾不上关注你还是不是在场了。
  “你这样离开……不太好。”陆荀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你正躲在一个光线昏暗的角落里给他解脖子上的绳圈,解完你就直接离开这栋建筑,悬浮舱就停在门口。
  他勒的很紧,你尝试拉扯了几下,在他的脖子上磨蹭出了红色的印痕。
  “正常来讲应该怎么样?”你顿了顿,把用于固定的钛合金绳结取下来。你还是不太会用这种玩意儿,把狗牌摘了下来就算了,剩下的绳圈交由陆荀去处理。“留在那,跟他们一起玩?你也不怕别人认出你。”
  已经有好几个从前认识你和陆荀的人往你们这瞅了好几眼,但汉密尔顿共享自己双性性奴的举动太过吸引眼球,他们才没继续窥探。
  陆荀认真想了想,“你不应该来这儿,正常的方法也不适合你。”
  你哂笑一声,陆荀之前也说过差不多的话,那是在很早之前了,当时他还未与你正式确立关系,你们断断续续地上过几次床,作为一个保守派,你觉得自己与他保持这样的往来十分怪异,想要终止——
  “为什么?”他慢条理顺地解自己的袖扣,像是在放松身心的间隙偶尔听你说句话。“我们这样不是很正常么?”
  天人与天人之间的滥交是可以被接受的,毕竟不触及阶级矛盾,也不扰乱社会治安,当下高精尖的医疗水准大大延长了人类的生命,寻常智人都可以活到上千年,天人更是可以借助更换器官等方法活到叁四千年。低死亡率催生了低生育率,天人的结婚率一度低迷,毕竟每次婚姻都是富可敌国的资产重组。
  风险太大了。
  你被他的话逼得哑口无言,只能用自暴自弃的口吻说:“我不想那么正常。”
  “你一向不正常。”陆荀点评道,他挽起自己的袖口,突然将你揽进他的怀里,手伸进了你的裙底。“是这条啊。”他感叹了一句,你被他熟稔的语气逼的面红耳赤,随即又被他的侵入弄的腰麻酸软。
  他将你的头搁在他肩的位置,一手抚摸着你的背,像是宽慰学生的老师——但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老师,因为他另一手正动作有些粗暴地揉弄你的阴蒂,将它挑弄硬之后,手指下移,跃跃欲试地想要插进去,抠挖着穴口的嫩肉。
  你咬着嘴唇,被他恶劣的动作硬生生从鼻腔里挤出呜咽声。
  阴道里涌出保护性的润滑液体,滴滴嗒嗒沾了陆荀一手,即使痛的成分多于快感,但他的举动还是给予了你极大的刺激,甚至是快乐。
  “你想跟我有不健康不正常的感情?真有趣。”他将你按在床头,拉起你的一条腿,直直插进了你的阴道里。里头并不足够湿润到可以完成一次畅快淋漓的做爱,所以他并未直接动作,只懒洋洋地用摸过你下体的手去拨弄你的耳朵。
  你感觉有点膈应,想劝他去洗手,又发现在这个氛围下说这句话好像实在不太对——这无疑会引起陆荀的不快,让他感觉只有他深陷情欲的泥潭,而你只是强行逼自己配合他。但这种感觉确实真实的,因为你确实没有快乐到情迷意乱,可以忘掉摸你耳朵的手刚刚摸过什么地方。
  “好啊。”你听见他懒洋洋地说。你已经不记得那时候他的话语里有没有带着别的什么复杂情绪,只记得自己被这句话激地锁紧了下体,陆荀被夹得‘嘶’了一声,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你的屁股。
  你不太正常,你一直都知道。然后你以为你找到了一个原本正常,却愿意跟你一样不太正常的人,只是你以为而已。
  陆荀不知道你一路都在出神,所以才无暇与他说话,他以为自己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你感觉不快,你才在悬浮舱里沉默了这么久。所以他跟着你回到你的住处之后,并未按照指令上楼。
  他从背后抱着你,嘴唇贴在你的耳边上,酥酥麻麻:
  “你在那里就湿了。”
  你为他的敏锐感到头疼——你当然不是因为那个狐奴湿的,是因为陆荀一直把脸贴在你的腿上,鼻梁不时蹭过你的大腿,而旁边别人的性奴又钻进他们主人的裙子,发出吮的吱吱作响的水声。
  你看他试图去掀你的醋酸(就理解为一种合成材料吧)裙,就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我不想跟你做。”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性奴。
  陆荀沉默了半晌,手上的动作倒没停,这条裙子紧紧绷在你的大腿上,显露出你曼妙柔美的女性特征,他撩起这条裙子的裙摆慢慢往上卷,连内裤也不脱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给你舔。
  涎液濡湿了布料,贴合在你的下体上。他将你的整颗雌蕊含在嘴里,舌尖顶弄着阴唇,不时连布料一起往阴道里磨蹭,他高挺的鼻梁刮蹭在阴蒂上,有意无意地。原本隔着内裤就已经最大限度地增强了摩擦,你被刺激地眼前发白,手胡乱推攘在陆荀的头和肩上。
  他被推了两下,揽着你的腿的力气反而更大,动作倒是停了一下,“要不要坐在我脸上?”他抬头看着你,伸手隔着布料刮了刮你的尿道口。“还是说你想看着?”
  你濒临高潮的边缘,听到这话幡然转醒,心想怎么又被他牵着鼻子走,谁是谁的奴隶啊,赌气似地说:“我想换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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