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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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等等!”纪初桃眼睛湿润,按住祁炎骨节分明的手,脸颊的轻红不知是醉是羞。
  虽说大雨夜路边无人,但纪初桃自小所受的宫规教导,不允许祁炎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祁炎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将一个物件挂在了她的腰间。
  纪初桃低头,看到了腰间所挂的墨色穷奇玉,不由愣神。
  犹记躬桑之后,纪初桃去探伤,祁炎笑着对她说:“臣若有了心仪的女子,必铺十里红妆,备丰厚聘礼,将此玉双手奉上。”
  按照梦里的预示,祁炎会在大婚当夜将这玉挂在她颈上,而非是在这样一个凄寒的雨夜,将这块对他而言极其重要的“护身符”挂在腰间。
  时间和细节皆变了,是否意味着梦里的结局亦会跟着改变?
  “殿下颈上已有骨哨坠子,这玉,便挂在腰间。”祁炎的手留恋地在她纤腰上抚过,垂首时,清冷的雨水自他挺直的鼻尖滴落,低声道,“此物意义非凡,能护殿下平安,务必随身带着。”
  纪初桃心底涌现无数疑惑,问道:“你不是说此物不能轻易示人,会招来灾祸的么?”
  祁炎顿了会儿,似是轻笑:“自然是骗殿下的。一个护身符而已,能有何灾祸?”
  “祁炎……”
  “殿下送臣一枚公主令,臣还殿下一块墨玉,值了。”
  祁炎说着,与她碰了碰额头:“我不问殿下为何避着我,但若是移情别恋……”
  他的目光沉了下来,幽深而清寒。
  纪初桃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那样的答案她不想再听第二次。
  “本宫要如何说你才肯信,没有谁阻碍你我,也没有谁能取代你,祁炎。”纪初桃低声道。
  梦里梦外两辈子,她都认定眼前这个孤傲强悍的小将军了。
  “殿下又何曾信过臣?”祁炎以指腹碾过她艳丽的唇,凝视许久,方闭目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祁炎!”纪初桃执着雨伞,追了出去。
  不知为何,她有些心慌,怕祁炎走了便不会回头。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想将一切和盘托出,管他在计划什么,管他未来前路如何。
  然而祁炎顿住脚步,背对着伫立许久,又猛地转身,大步将她拥入怀中。
  “臣是反贼之后,本非善类。”他道,“若不想臣发疯,殿下便离其他男人远些。”
  他折回来,就为这么一句?
  可他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纪初桃抵着他的肩,吸气道:“你疯了,我也要你。”
  祁炎走了,纪初桃在坊墙下站了许久,直至雨停。
  自这夜过后,祁炎许久未曾出现。京都城越是平静,纪初桃的心便越是绷紧。
  偏生这个时候传来了纪妧病倒的消息。纪初桃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按理说除夕宴上解决了北燕行刺之事,大姐的身体应该不会如梦中那般多病才对,为何每逢春冬之时仍是会疲乏染病?
  可又不似纪姝那般频繁病弱,难道只是巧合?
  纪初桃去了长信宫一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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