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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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念月道:“既是心疼,为何还不堵上他的嘴?可别叫他咳昏过去了。”
  小厮:“……”
  世上竟有这般比我还恶毒的人!
  相公子震惊地望着她。
  小厮干巴巴道:“这咳嗽如何堵得住呢?”
  “你见过发羊角风的么?拿着东西垫住舌头,堵个结结实实就是了。”
  听她说得这般情真意切,相公子这下连咳也咳不出来了。
  钟念月玩了小半个时辰的牌。
  那厢晋朔帝等不到她,便垂下眼眸,唤了个人来问:“姑娘人呢?”
  “在、在那个真宣平世子的马车里。”
  “是吗。”晋朔帝只说了两个字,便没有再出声。
  这厢相公子也忍不住了,出声问:“你在我的马车中停留,陛下会如何想?”
  钟念月顿了下,道:“会生气罢?”
  你知道就好。
  相公子抿了下唇,旁敲侧击地提醒道:“那你还不回去?”
  钟念月想了想:“我回去作什么?陛下生气,自是生你的气。”
  相公子:“……”
  倒左右都是他来背锅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
  相公子面色控制不住扭曲了一瞬,才又生生扭回去,恢复了那般病弱的模样。
  这便是晋朔帝的作风么?
  心上无人则已,一旦有人,便万般都是她好,千般都是旁人的错?真如苏倾娥所言,这钟念月的耳边风,真强横到了这般地步?
  相公子忍了又忍,柔声问道:“往日里,陛下就不曾生过你的气吗?你该要知道,帝王恩总是有限的。若是消用得多了,没准哪一日就没了。”
  “不曾。”钟念月的回答凝练而有力。
  相公子实在是……实在是从未见过她这般人!
  理直气壮、大方坦荡,将骄横都写在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旁人因帝王恩战战兢兢,她倒浑然没有知觉!
  如此行了半日下来,相公子已是生不如死。
  他知晓晋朔帝不是好骗的,所以来前先服了一味毒药,药减半,药性自然也大减,只是使他短日内虚弱多病罢了。
  所以,这病是真病。
  他如今失了毯子,失了腰枕,栖身于犄角旮旯之中,浑身骨头都像是要被颠碎了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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