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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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容羞愧道:“我与香桃没有来向姑娘请安,却是姑娘先来了……”
  钟念月摆了摆手:“算了,你们怕么不是?”
  书容越加羞愧。
  等过了屏风,书容才小声问:“姑娘就不怕吗?”
  倒也不是说完全不怕的。
  晋朔帝有时威势吓人。
  可若是……
  钟念月小声道:“若是他待你好时,是真真的好。你也不大会怕了。”
  就好似那日,她想的便是,晋朔帝怎么此时还念着我怕不怕黑呢?
  书容怔怔地立在了原地,心中暗暗嘀咕,就算是如此,我也还是会怕的。温柔时越温柔,狠戾时越狠戾,这般将两个极端都占尽的人,才更可怕不是吗?
  罢了,也真就只有姑娘与众不同。
  钟念月走到床榻旁,问:“香桃在睡?”
  那帘子一动。
  露出了洛娘的脸,她柔声道:“姑娘是我。”她揪住了钟念月的袖子道:“我有话要与姑娘说。”说罢,还流露出了一丝焦急。
  钟念月点点头道:“我也正有话与你说呢。”
  书容是个识趣的,她道:“香桃去厨房寻吃的去了,我去瞧瞧。”
  然后就退出去,反手将门也合上了。
  洛娘急急道:“姑娘,那个宣平世子他……”
  “就是真的相公子?”钟念月接声道。
  洛娘一愣:“姑娘……知道?”
  钟念月点了下头:“猜到了。”
  洛娘倏地落下了眼泪,她哽咽道:“我怕姑娘不信,也怕说出来反惹来更大的祸事。相公子知道,知道我是个胆小怯弱,又惯来明哲保身的人,他知道我敢背叛他,就一定也敢瞒着姑娘,所以就大摇大摆地来了咱们这里。”
  “我方才听姑娘说,若待你时是真真的好,又有何可怕呢?”
  钟念月怔了下。
  同样一句话,落在不同的人耳朵里,倒好像又被赋予了不同的意思。
  她倒真不知晓,自己随口一句话,还叫洛娘放下了心中的害怕。
  洛娘又道:“不过姑娘这样聪明,倒是轮不到我来说了……”
  “姑娘是来瞧我的么?”她问。
  钟念月点了下头:“我猜出他的身份后,便想着,你见他真实身份是皇室成员,恐怕要害怕的。”
  洛娘破涕为笑:“原来姑娘还想着来宽慰我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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