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狭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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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瞧着文秀清俊的郎君,这种时候却又诸般使坏。
  陈绮的身子俯着,又没法去瞧他此刻的眉眼,只是便是不去瞧,也能想到他的模样,皎皎然如霜月的脸上,带着与他面容不符的,邪肆的笑容。
  “谢恪……喜欢……”从身到心,这种全部都被满满占有的感觉,太过美好虚浮,因为是这个人,因为是心里装着这个人,所以才能感受到这般极乐的快感么?
  “喜欢什么?”谢恪的声音忽然低哑,身下也停了动作,只是将手放在陈绮的肩膀上,又沿着她的脊骨往下滑去,最后,顿在了腰上。
  “喜欢什么?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他压抑住了情欲,刻意一动不动,使坏般的问道。
  已是这般时候,情欲自也难以掌控,只是陈绮依然留有一分清醒,抓着桌案的边角,也抑着情欲回问道:“那你呢?你对我这样,是情还是欲?”
  理智间的博弈,谢恪与她之间,输的却是谢恪。
  官场上游走驰骋又如何?他此生,终是要输给一人的。
  “是情欲。”谢恪终是按捺不住,俯身而下,含着陈绮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着。犹如疾风骤雨,情欲二字出口,谢恪便好似换了面目一般,所有被压抑的欲望全部释放,他只想狠狠的要她,占有,尽数拆穿入腹。
  欢愉,却又带着些许疼痛,陈绮没有表现出来,她爱着的这个人,也爱着他的所有模样。
  “我谢家的男儿……怎可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往昔我不明白……如今,若是叫我死在你身下也值了……”
  花穴紧窄,紧紧的绞着谢恪那物,他未曾碰过旁人故而无从比较,但陈绮身下,于他而言,是销魂蚀骨所在。爱液四溢,狠狠的抽插令快感很快的积累,终究破茧喷薄而出,陈绮的视线也恍恍惚惚,全心系在谢恪所为她带来的快感当中。
  因情方生欲,她如今明了。
  而因欲生情,她终有一日会明了。
  破晓将至。
  陈绮早已熟睡,她的呼吸声很低,半句呓语也没有。
  谢恪却早已醒了。
  扶风墨,洛阳纸,跟着他手中的笔,变成优雅的字画来。
  最后,又尽数成了她的模样。
  铁栓扣门的声音传来,谢恪往门前走去,影子被烛火映在门上,那声音才顿了住。
  “阿渊?”谢恪的语气有几分不确定,但开门的动作却随着话语一同落下。
  对上谢恪的脸,谢渊的不由得露出了讥讽的笑意。
  “阿兄可真是逍遥快活。”
  阿绮是属于他一人一事,已属不公,阿渊心中有所怨言,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个时辰,你来做什么?”谢恪没有在意谢渊的讥讽,只是询问道。
  谢渊抬眼望房内的榻上看了一眼,便抬手将手中的信笺拍到谢恪的胸前,轻道:“阳夏来的急件,若不是此事只能由你出面,你们新婚燕尔,我也不想打扰。”
  “你的意思是?”谢恪大约已猜到这信中内容,故而也不急着打开。
  “即日启程去阳夏,半刻耽误不得。”
  “不可!”还没等谢渊的话语落下,谢恪便已出声。
  而这也是谢渊预料之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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