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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
  没有什么聊下去的必要性了。
  他不知道,她听到他在这儿的消息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匆匆赶来。
  其实,最开始她也想过撒泼打滚儿的要个答案的。
  可是路上的那二十多分钟,她想来想去,也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不是狗,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
  她叫任之初,有傲骨,可以忍让但绝不低头。
  明明他顾随什么承诺都没给过她,她的询问只能是种不要脸的自我高潮。
  有什么意义呢?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承认自己差点委屈的痛哭。
  可她听他说了两句话,发现好像答案没有那么重要了。
  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想不明白的东西,比如他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躲她,到底喜不喜欢她....
  太多了。
  她想知道的太多了。
  可是末了,她发现自己好像只是想见他一面。
  卑微求爱这事儿她真干不来。
  找他五天,不就是为了见他一面吗?
  现在见到了,明白了,死心了。
  这么想着,任之初觉得有一瞬间释然。
  她笑了声,很突兀,后攥着酒瓶子往他身边走过去。
  她越近,他笑的就越疯狂。
  “喂!”林晓条件反射去拦她。
  任之初这架势像是要去泼他一样,弄的一桌子人都倒抽凉气。
  顾随倒不在意,他侧侧脑袋,坐直,笑着给烟按灭在烟灰缸。
  “别动她。”
  这话冲林晓说的。
  任之初攥住瓶子,面无表情的跟他面前的酒瓶子碰了一下。
  她站的不稳,手臂似有似无蹭到他手臂。
  她立刻躲开,不给人发挥联想的机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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