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清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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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餐吃的够久,熄了火之后,两个男人还没聊够,不肯罢休,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服务生进来提醒说要打烊了,才算个完。
  邓元杰掏出钱包丢给玲子,他喝的不少,手上没个准头,险些打到玲子的眼角。玲子倒也不在意,跟服务生出去买了单,又拿来些薄荷糖和去味的喷雾,仔细的给每个人喷了一遍。
  向思滢扶着吕凯跌跌撞撞的回到酒店,好不容易才进了屋,把他扔到沙发上。
  这是第一次见他喝醉。以前应酬,不管他喝多少,总能撑到最后散场,镇定的把大家都安排妥当,倒真像千杯不醉似的。现在想想,或许他不是不会醉,只是为了照顾好在场的每一个人,才不可以醉,一直强撑着吧?
  想着这些,向思滢心里有点感动。作为师父,他真的很棒。以往在饭局上总是以要留她当司机为理由,从不让她喝酒。其实每次送走大家之后,师父都是自己打车回家的,除了偶尔几次要回公司,倒也没真的让自己当过几次司机。
  也正是因为这些,自己对他格外放心,看做是个可以依靠的长辈。偶尔没注意,还会无意间冲他撒个娇,他倒也没在意似的。
  如果不是这一趟,可能只有在夜里,躲在被窝里,才能把他幻想成午夜小剧场里的禁欲男上司吧。这么一想,倒是向思滢美梦成真了。
  向思滢卸完妆,换上睡裙出来,听见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半梦半醒间说要喝水。
  “水喝完了,绿茶可以吗?”向思滢找了一圈没找到矿泉水,拧开一瓶绿茶递过去。吕凯看也没看接过就喝,喝够了靠在沙发上,皱着眉。
  向思滢去洗手间拧了把热毛巾,挪开他扶在额上的手,给他擦脸。见他眉头舒展了些,想必是舒服的。帮他脱掉外套,又给他擦了擦脖子。
  等她重新洗好毛巾回到客厅,男人已经脱掉了t恤,闭着眼躺在床上。
  倒是自觉得很。
  走到床边,轻轻的用热毛巾给他擦拭身上。擦完一遍,见他还是一脸不适,便坐在床边,捞起他的头,让他枕在腿上。给他按了会儿太阳穴,刮了刮眉骨,又搓热了手心,敷在他眼睛上。
  人一旦放松了,酒就容易上头。这么些年,他身边不缺人,工作应酬,也不是没有喝多过,但从不在酒后去找她们,也不让人近身。也许是碍于面子,也许是因为不够信任,宁可自己强撑着,撑到了家倒头就睡,第二天头疼难受了,吃几粒止痛药就算完事。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老朋友开心,又见他身边的玲子是那么的体贴,令人羡慕。几个兄弟里,现下只有自己还是孤身一人,哪怕累了倦了,也得撑着,如果真有个合意的人,谁又愿意自己扛呢?可这么多年扛着扛着,竟成习惯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趁着醉意放纵自己,放下戒心,享受这一份温柔,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布。
  他只觉得这个体贴的姑娘,手真小,真暖,还带着一股子奶香味,甜甜的,很是好闻。
  吕凯被伺候的舒服极了,想看看清,这个奶糖味儿的小家伙,到底什么样。可一睁眼就看到她拿着块毛巾,转身要走。
  心一急,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拽进怀里。
  披散的头发,绵软的身子,凑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满满的奶香味儿。
  分明就是只刚断奶的小兽。抱在怀里还不够,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扯开她的衣领,训着乳香,啃咬她的脖子,锁骨。酒精作祟,嘴下也没个轻重,像要把她活吃了似的。
  咬的狠了,向思滢吃痛,直推他。却被他抓了双手,按在头顶。
  “惹了事,还想跑?”吕凯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认定这就是那不知怕的小家伙,见猛兽熟睡着,居然真敢凑上来,而且留下了记号就想跑,殊不知猛兽假寐,自己已经落入了陷阱。
  无处可逃。
  原先是真疼,真怕,手脚并用奋力反抗。奈何力量悬殊,对方又像是学过擒拿似的,不一下就被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委委屈屈的任他玩弄。
  等他的手指探进蜜穴,才发现身体早就适应了他的侵略,已经湿的彻底,就等他进来。
  情欲的信号一旦接受了就再难恢复理智。被动接受变成主动索吻,刚刚还奋力夹紧的双腿,这会儿已经环上了他的窄腰。昨天在温泉旅店的一切记忆犹新,向思滢对他带给自己的那种异样的愉悦,又害怕又期待。
  而后的一个多小时里,屋里女人的娇喘变成求饶,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则愈来愈沉,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代替了唇舌交接的声音。
  到最后,女人已经叫不出声,只听见男人的粗声低吼。终究是满屋的檀木麝香气味,给这醉后的意乱情迷画上句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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