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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怕什么就来什么。姜成瑄无比地厌恶这句话。
  祈家繐转了酒瓶,而姜成瑄不幸中镖。
  要说真心话与大冒险,换成姜成瑄的定义,那就叫束手就缚与逼不得已。以姜成瑄的行为准则来说,束手就缚是白痴的行为,逼不得已至少还能为自己辩解并非出自本心。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选了大冒险,反正,死猪不怕滚水烫,有什么不能做的。
  祈家繐颇具深意地瞄了傅品珍一眼,幽幽地说,「小瑄要和这里的某个人舌吻,不准选前任也不能是现任。」
  她知道姜成瑄根本没有现任,所以,完全就为了把傅品珍排除在外。想到她们之间的纠缠不清,祈家繐连忙又加了一句,「下任也不行。」
  说完之后,姜成瑄看了傅品珍一眼,没想到傅品珍竟狠狠地瞪了她一下,瞪得她莫名其妙。现在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是她,况且什么都还没做,这女人在生什么气?
  殊不知,傅品珍那一眼是在警告她不准吻她。她不想成为那个一点机会都没有的人。
  因为赌气,姜成瑄做了个很重大的决定。在这群人里头,除了傅品珍,唯一还能让她吻得下去的,只剩下一个人了。
  祈家繐自认这事她做得是滴水不漏,却怎么也想不到被最后那句话噎到的会是她自己。姜成瑄居然大方地挑了她,当着傅品珍的面,深深地吻了她。
  这是表示姜成瑄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吗?还顺便向傅品珍表明了自己的问心无愧。祈家繐觉得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愚蠢感。
  「学姐,要是因为这样害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没了,你可要负责养我一辈子喔。」一吻结束,姜成瑄在祈家繐的耳畔轻声地说。
  姜成瑄这话只是单纯地求包养,而不是求爱护,一点感情的成份都不留给祈家繐。祈家繐再次感觉到自己被拒绝得很彻底,应了姜成瑄的那一句,即使她的人留在她身边,她的心也不会在她身上。
  在激情演出之后,姜成瑄的脸皮显然经不住这样的煎熬,丢下一句上厕所,便又跑了出去。
  跟在姜成瑄后面的是傅品珍。她在包厢外喊住姜成瑄,毫不留情地对着她的脸饱以老拳。那一拳,打得姜成瑄的嘴角立刻红肿起来,口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你做什么?很痛耶。」怕痛的姜成瑄立刻大呼小叫起来。
  「给你消毒,用你的鲜血。」傅品珍淡淡地说。
  「屁啦。电视上面演的消毒根本不是这样。」姜成瑄走近傅品珍,两人之间的嘴唇距离不到三公分,「而是这样。」
  傅品珍一把推开姜成瑄,用力之猛,差点让她的身体在狭窄的走廊里像打弹珠似地撞来撞去。
  「你想得美。刚才那么爽快就吻上去,为了就是这个吧?」傅品珍不喜欢这样的姜成瑄,像登徒浪子般令人生厌。
  姜成瑄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无所谓地说,「不给亲就算了。」
  她把双手放在脑后,转身走开,心想着,这女人果然不能太在乎她,一不小心就会被吃得死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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