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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对「那个女人」的称呼有些意见,但对方是学姐,姜成瑄也不好意思过度反驳,只好选择沉默不语。
  「我这里也有地方住,何必要住陌生人的家呢?」
  「只是暂时住着而已,我很快会找到地方搬出去的。」
  时间并没有久到让姜成瑄忘记那次擦枪走火的经验。
  同样的,钱雍曼也想到了。「如果你不想住我那里,我另外帮你找地方住,现在就搬出来,我去接你。」
  「学姐……这样不太好。」
  钱雍曼叹了口气,「你还是这样……总是顾虑着别人的感受。如果可以,也多照顾下小珍的感受吧。听说她明天早上六点还要赶到南部去。」
  姜成瑄看了下时鐘。那岂不是只剩下三个小时能睡了?
  「你……」姜成瑄的话在嘴边滚了几圈,硬是吐不出来。她要以什么立场要求钱雍曼帮忙呢?
  电话那头的钱雍曼忽然惊呼一声,「啊。都这么晚了。我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要开。小瑄,拿纸笔记下这个地址。」
  姜成瑄像被催眠似地拿来纸笔记下钱雍曼说的地址,然后又被钱雍曼的节奏牵着走而掛断电话。
  直到鼻尖传来一阵香水味,姜成瑄才回过神来。狂野的香水味,带着侵略的意味,散发出阵阵的危险。姜成瑄看着站在面前的祈家繐,宽松的浴袍已被脱下,换上的是让姣好身材若隐若现的薄纱睡衣。
  「学姐,那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把门锁好早点休息。」姜成瑄慌乱地躲开祈家繐的手,抓起背包便夺门而出。
  看着闔上的门,祈家繐咬着下唇,心有不甘地瞪着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看来得加紧速度才行。
  走在马路上,姜成瑄的手里还紧握着那张便条纸。上面的地址离这边有段距离,正巧看到一辆计程车迎面而来,她想都没想地便抬起手拦下车子,往纸条上写着的地址出发。
  虽然钱雍曼什么都没说,但聪明如姜成瑄早已猜到这地址是什么地方。
  计程车停在一栋中古公寓楼下。公寓看来有些年代,管理很松散,连大门都没锁。红色的木门,狭小的楼梯,没有电梯。幸好楼梯间装设有自动照明装置,姜成瑄才免去摸索电灯开关的功夫。
  她一边爬着楼梯,一边数着楼层。到达目的地时,她才知道原来是在顶楼。
  站在门前,姜成瑄左顾右盼了下,看到一盆绿色植物盆栽。她拿起盆栽,从底下拿出一把钥匙。某人因为被锁在门外的次数多了,便发展出这一套放备份钥匙的模式。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种了不少植物的阳台,再往左拐才是进入屋内的门。姜成瑄轻轻的推开门,那是一间套房格局的房间,没有区隔的空间包含了一切生活机能所需,客厅厨房卧室全都结合在一起,住客只用一座简单的书架增加睡眠空间的隐密度。绕到书架后头,便是一张大床,而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是姜成瑄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人。
  緋红的脸颊让那人带着股难得一见的可爱。姜成瑄坐在床边,用手背触碰那人的脸,果然还在发烫着。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渲染着笑意。
  在酒吧的时候,她便已看出傅品珍眼底的歉意,那可比她嘴上说着的诚恳许多了。如果不是这人身段太过僵硬不够柔软,也许她已经心软投降。怪只能怪她自己,功亏一簣。
  她们乍看之下似乎是两个极端的人,一个张扬得无法无天,一个沉静得无声无息,但实际上,她们都是怕输的人。于是,一个只想赢,一个不想输,就像独木桥上的黑羊与白羊,最终只能一起落水。
  闹鐘响的时候,傅品珍闭着眼睛,伸长了手想按掉闹鐘的开关,不料竟碰到一隻柔软而温暖的手。她的眼睛连睁都没睁开,直接拉着那人的手往床上带,并且牢牢地抱住那人的身体。
  管它是做梦还是现实,傅品珍知道这是那个人的手。以前天天握着的,怎么可能忘记。
  「你该起床了。」姜成瑄有些无奈地轻声说。
  傅品珍将脸埋进那人的发丝里头,深吸了一口属于她的味道。「我喜欢你这种叫床的方式。」
  本想挣脱的姜成瑄在被调戏之后又起了好胜心。想比不正经吗?看谁比较不正经。
  姜成瑄翻身压在傅品珍上头,俯下头亲吻着傅品珍的颈间,鼻尖尽是挥发未完全的酒味,像费洛蒙般刺激着感官。
  不一会儿,傅品珍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姜成瑄眼看火也点够了,便撑起双手离开傅品珍的身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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