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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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颂然发出一声惊慌的呜咽,只觉一道强烈的电流从耳朵直接麻痹到下腹,腰身本能往上挺起,阴茎突然酸极,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连忍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噗噗射出来好几股,肚皮上漫开了一摊腥咸的乳白色浊液,连睡衣也未能幸免。
  射精的过程中,除了贺致远那声“宝贝儿”,他的大脑空白一片。
  太可怕了。
  比以前任何一次自慰都爽快。
  等酣畅淋漓地射完,颂然重重砸回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呼吸,仿佛旱地里、烈阳下一尾渴水的鱼。
  忽然就有些想哭。
  他终于蛮不讲理地大作了一场,使劲作,拼命作,逮住贺先生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错就放肆闹腾,逼他来哄自己,而电话那端的男人温柔地包容了一切,没有生气,没有怪他。
  真好,不用一直做乖孩子了。
  就闹吧,闹起来吧,夸张地闹给他看,没关系的——他都明白,他都懂。
  大约十几秒后,颂然缓了过来。
  情欲退潮,理智、节操与羞耻心如同水下的沙滩,重新得见天日。性器还没完全软下去,正滚烫地握在他掌心,指间有粘稠的液体在流动,一滴一滴落在小腹上,空气中漾开了一股浓重的腥味。
  颂然迟缓地眨了眨眼睛,表情就像失忆了。
  谁来告诉他,刚才跟贺先生打电话的时候,他……他都干了什么?
  他是不是脑子被雷劈了?!
  第三十六章
  day 15 07:00
  颂然一炮射得任性洒脱,射完立怂,恨不能挖个十米深坑把自个儿埋了。
  深坑当然没处挖,于是他患上了失忆症。
  直到挂断电话,颂然都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怎么解释的这一炮,又是怎么安抚的贺先生。总之挂掉的一瞬间,他浑身脱力,手机从指间滑脱,嵌进了不知哪条沙发缝里。他也懒得掏,扶着无精打采、稀糊一片的鸟,目光放空,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与哲学。
  半晌回了魂,他才扭扭蹭蹭套上内裤,去卫生间冲热水澡。
  冲完出浴,他又在腰上系了条浴巾,对着镜子泄愤似地搓他那条纯棉四角小内裤,边搓边想:这都第几次了,最近要不要这么频繁?
  年轻是福,肾虚是灾。
  贺先生快回来了,他得提前备点腰子补补,以免输在床上。
  早晨布布起床,打开卧室门,精神抖擞地喊了一声“哥哥好”。
  “布布好。”
  颂然正往餐桌上摆豆浆和芝麻羌饼呢,顺嘴回了声招呼,抬头一看,小孩儿迈着短腿晃进了卫生间,右边脸蛋上赫然是一个他昨晚手绘的表情符。
  两秒后,布布蹦跶出来,指着自己的脸惊喜地喊道:“哥哥,你看,我脸上有只猪!”
  “……”
  颂然应声切碎了一块羌饼,心想,到底哪里像猪了?
  他摆好早餐,过去帮布布洗脸,仔仔细细搓掉表情符,又往白净的皮肤上抹了一层儿童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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