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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安安静的看着他折腾,擦干手之后,又抚摸了一下他翘起的头发。
  这几个月以来,贺安晕血的症状已经减缓了许多,甚至可能泰然自若的谈起当年的事情。
  但贺延始终对沈一凡和李局说好的,故意在他面前谈起这件事,以达到让他习惯,并且可以正常谈论的做法心怀不满 ,也心存疑虑。
  贺安当年进入警局的方式存在内幕,自己自然也是清楚的。
  毕竟,也没有谁在经历重重选拔,进入警局之后,能够做到进组,还能散漫度日,兼顾公司事宜。
  但是,这么久过去了,贺安也没有露出端倪。
  他既然不说,自己自然也不会去问。
  直到沈一凡之前回到警局,特别要求和贺安进行会谈,差点引起他犯病,贺延才开始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叠加的怀疑提上心头。
  贺安是突然出现在贺家的,就在他的父母的葬礼上,自己是养子,没有遗产继承权,养父母也要求了,如果贺安有一天回来了,希望他能够有立足之地。
  所以,自己当然是自愿放弃了继承权,全数留给了贺安,并且听话的被他送走,直到成年。
  贺安的状况自己也是在他成年之后,才有所理解,自己报考了心理医生的专业,也是因为他的意愿。
  大概就是无法忍受其他人,但是对自己的父母收养的弟弟却能够勉强相信。
  老实说,贺延一直对这个理由是半信半疑,但都被贺安糊弄过去了。
  贺安始终不肯告诉自己,当年他经历的事情,自己旁敲侧击地问过几次,才知道了圣心孤儿院这个地名,但还是不甚了了。
  只知道,当年的那一场火灾,改变了很多的事情。
  贺延收起了自己的满腹怀疑,走上前,对慕林说道:“几位死者身上大多有了鲜血淋漓的伤口,而且,存在时间很长,就像是故意不让他愈合一样,但都不是致命伤。真正的致命伤在颈部,都是被一刀割断了颈动脉,引起大量失血,最后死亡的。伤口的位置和深浅程度,还要等我回到法医室之后,才能详细的给出一份报告。”
  慕林:“好的,辛苦了。”
  贺安扬了扬手中的证物袋,说道:“死者身上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车厢中也没有符合伤口的凶器。大致判断是直径不超过十厘米的普通刀具。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们有的人的脸看起来很奇怪,就和王滨死的时候一样,面带微笑。而且,我还找到了同样的纸折的玫瑰花瓣,都是用血染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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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认真真的去搜了一圈碘酒,好吧,是我才疏学浅了,原来这么厉害的吗?化学课只教会我碘酒是碘的酒精溶液。生物课就更不用说了。
  又去乖乖的添加伏笔了,碘酒真可怕。其实我如果有好好起名字的,都是有用的,真的。
  其实里面最苏的角色,我觉得应该是贺安,我有点想动笔了。
  二十号开学,当天没有更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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