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梦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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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兰因的一席话让她感到很窘迫,她觉得没必要如此坦白,将话挑明。克拉伦斯说的不错,情人就是不听驯的野马,是一群不安分的存在,总要制造点麻烦,瑟兰因代表着神圣的光明,理应宽宏无私,圣洁虔诚,可他在许多方面仍相当世俗。
  她似乎给乌洛安树立了一个难缠的敌人,要想对付瑟兰因没这么简单,从旧世界起,他就不相信任何人,戒心极重,从不让人探查到他的弱点,他或许有弱点,那也隐藏在他的面具之下。她低下头想了许久,回想起他刚刚的模样,神色冷漠、镇定,冷酷的神态里已经不见当初的温和友善,在他晦暗的瞳孔中,自己仿佛成为深陷在困境中的玩偶。
  屋子里尽是他留下的冷香,她心情有种古怪的烦躁,仿佛他还在自己的身边监视着她,她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真想一脚踢开这些麻烦,索性推开窗户,此时屋外吹着微凉的秋风,晴朗的天空铺满漫天的星辰,让夜色下的大街小巷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银纱。
  很快,她就将这桩烦心事抛到了脑后,她心里装着更重要的事,复活亚德里亚让她很少顾及其他。
  她凝望着远处高耸入云的教堂塔楼,将自己所得到的永恒之力储藏起来,这是解开海神为冥神神庙种下禁制的唯一办法,她要凭自己的力量解决这一切,可这远远不够,从冥河带回亚德里安的魂魄后,亚德里安还需要一具健康的身体。
  苍白的指尖陡然射出一道白光,消逝在沉沉夜幕之下。
  半个小时之后,白光包裹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回到了她的身边,熟悉的嗓音响了起来:“塞尔斯你找我?”
  她低下头,小恶魔正趴在墙壁边沿的管道的阴暗角落里盯着她,猫眼一样的圆眼在黑夜里闪呀闪。
  紧绷的心情突然就松懈下来,她朝它伸出了手:“过来,宝宝。”
  它扑进了塞尔斯的怀里,脑袋蹭着她的掌心,身子疯狂的扭动,让她的裙子上又黏住了不少的橘毛。
  它舒舒服服的瘫在她大腿上,舔着自己的爪子:“我感觉到你的神力比刚苏醒时增强了许多。”
  “是的,我没有滥用永恒之力,尽量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这样也不错,反正你也不再是新世界的丰收女神了。”
  “关于亚德里安的事,我都知道了。”她挠着它的肥脸,“瞒的我够紧的啊。”
  “亚德里安不让我说。”它小声嘟囔着,“况且埃斯特大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耸耸肩:“行吧,我有个打算,我要把亚德里安的灵魂从冥河打捞出来,等我们出来之后,我就能让他的肉体重生,所以我需要你把他的肉体挖出来。”
  “肉体估计在地底下烂透了......他的灵魂一旦剥离肉体,冥神大人的诅咒也随之无效,没有灵魂的躯壳是不能永远不老不灭的。”
  这就难办了,如果要重塑他的肉身,只有依靠神力,所以说,她不光要维持自己的身体年轻漂亮,还要维持他的身体不再腐烂,只凭乌洛安给她的赐福远远不够,塞尔斯有些发愁,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自己必须要有一颗属于神的心脏。
  她托着下颚,似乎在斟酌接下来该怎么办,随后叹了口气:“好吧,我得多努力努力,再向他们骗点永恒之力。不过你也别闲着,隐瞒你的主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去给我找几个新鲜的尸体,亚德里亚回到尘世后总得有个壳子。”
  塞尔斯送走了小恶魔,她躺回床上继续睡大觉,这个晚上她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不再是位高权重的公爵之女,而是一个村子里会点魔术的普通女孩,小孩子们都爱看她表演魔术,她也喜欢和孩子们厮混在一块。
  可惜她的魔术被教廷认为是蛊惑人的巫术,教会的人抓走了她,将她送上了教会法庭,负责审问她的是一个年轻的红衣主教,她被迫跪在地上,亲吻他的手,他很快就抽回了手,没有接受她的敬意,她向主教解释魔术的原理,可是高高在上的红衣男人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冷笑,直到他用冰冷的口吻宣判她将被处以火刑。
  她在行刑前一天晚上逃了出来,躲进了森林深处。
  她没地儿可去,只有缩在山洞里,像个野人一样活着,她没有在野外生活的经历,差点一度被冻死,好在有人救了她,是一群同样被教廷放逐的女人,她们只不过用草药治病就被误认为女巫。
  在森林里的那几年,塞尔斯学到了很多,光靠草药就能毒死一头野猪,复仇的欲望在心底与日俱增,她孤身一人回到了家乡,当年的红衣主教已经成为史上最年轻的教皇大人,住在铜墙铁壁的城堡里。于是,她化装成一个乡野村妇溜了进去,躲在教皇的床下。
  与上个梦境一样,依旧顺利的难以置信。
  教皇会在半夜独自待在寝室里做祷告,她提前在他的水壶里放入迷幻药,无色无味,那是能让人迷失神智,陷阱情欲里的药。
  她蜷着身子缩在床脚,冷冷的看着教皇像一条发情的毒蛇在她的面前扭动身子,脱个精光自渎。
  他像发了疯一样,掐着自己苍白的肌肤,修长完美的身体被他抓的鲜血淋漓,他大口的呻吟着,在地毯上挣扎,五彩斑斓的地毯沾满了他的精液,他的手里不断揉着那根粗壮的东西,沙哑的嘶吼,药效很强,他释放不出来,而她只是冷眼瞧着,并不打算上去碰那个畜生。
  直到日出之前他才从迷茫之中清醒过来,他相信自己被魔鬼诅咒了,这让他犯了情欲的重罪,他不敢告诉任何人,这会把他从教皇的位置上拉下来,他独自清理了肮脏的地毯,在侍从进来之前,顶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穿上体面的袍子,面无表情去处理一天的事物。
  第二日夜晚,仍是如此,他在床上肆意翻滚,用下身撞着搅成一团的被子,甚至脆弱的私处被他用指甲刮掉了一层皮,坚固的床头发出剧烈的嘎吱声,她在底下听的心惊肉跳,似乎这床随时都能倒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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