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错她的名字(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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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半晴以为向习池家里也会像他这个人一样是冷调的黑白灰,没想到却是极繁主义的风格。
  到处是设计稿图纸,摊开的漫画散落在撞色地板上,黑色西装搭配五金项链的男人枕着库洛米玩偶叫她随便坐。
  偷的房子吧。
  开车进小区的时候她忍不住问:“怎么不去酒店?”
  “不吉利。”
  当时殷半晴在心里诽谤,干脆上床也挑个日子好了,以至于她现在看见墙上的黄历写着“今日宜求子”,对向习池都有了几分尊敬。
  向习池没管她,自顾自去了浴室。
  殷半晴什么也没动,在男人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捧着脸看了好一会儿,发梢的水珠滴在白T上,透出隐约的线条。
  向习池:“别看了,你练不成这样。”
  “谁说的!”殷半晴假意不服,举起自己的小细胳膊踮脚和向习池比。
  她像马里奥一样一跳一跳地,向习池被女人的身体拱出火,按住她,把手拉过来。
  殷半晴的手贴着他的心脏,皮肤的温度和热气在传递,她的胳膊被他的小臂覆盖,紧实的肌肉贴住她软软的身体。
  她深呼吸,凑上去亲了一口向习池的嘴角,飞快地跑开。
  殷半晴关上浴室的门,里面还充满他的味道,她不敢大声喘气。
  想着他绷紧的肉体和乱蹿的呼吸,想着他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库洛米抱枕,想着他把她推开,想着他不用正眼看她,想着他冷漠地提分手。
  “沉涵,你好了没有?”
  沉涵?是哪个女生的名字呢,殷半晴心脏发紧,痛觉蔓延然后迅速攀升,就像密密麻麻的擦伤被喷过酒精那样,大脑皮层都开始愉悦。
  她光着身子,门打开一条缝,娇声道:“沉涵没好,殷半晴好啦!”
  向习池挤进来,把她抱到床上,不着寸缕。
  “无所谓了。”
  比殷半晴想的还渣。
  湿润的短发黏着脸,长发披散在身下,她是夜晚的礼物。
  身上没擦干的水汽被空气吸走,新的热源赶到,殷半晴望着天花板,想象颤栗和湿吮。
  “你是要去英勇就义吗?”
  向习池撑在她头顶,烦躁道。
  她缓过神,自己身体僵直,双手握拳,唯有乳尖轻点男人的胸膛,才显得旖旎。
  可不是咋的,要见血啊。
  幻想代替不了生理反应,粗糙的手拢住胸乳,脖颈被唇舌吸吮,发丝缠在一起又分开,房门透进客厅的光来,殷半晴被男人烫得发抖,碎光晕了赤裸的肉体。
  “嗯...”
  她无意识抱住男人的背,手心肌肉在起伏,冰冷的脸上是微张的唇,水涔涔地,才舔过她的乳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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