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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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不知道。
  蒋楚默了片刻,言语里藏着转瞬即逝的难:“我找不到他了。”
  电话那头的人忽然提高了音量:“我让你留个心眼,不是让你上赶着去趟浑水。”
  说到底总归是别人家的烂摊子,也不是凭她一己之力能解决的,真没必要。
  她说的句句在理,理智偏离的人却愣是听不进去半个字。
  “你帮我,冷柔。”乱的何止是语序。
  沉默半晌,她们都没说话,电话里只有几声碎在背景里的空泛杂音。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传来一阵的轻叹,她闷闷搭腔:“哦。”
  是极不情愿了。
  哪怕蒋楚没问,资料情报也一直都在跟进中。
  冷柔干的就是这一行,基础的前瞻意识自然是有的。
  差别只在于要不要告诉她。
  冷柔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怎么办,她开了口,言辞恳切近乎于求。
  蒋楚从没求过人。
  资料发送至邮箱,蒋楚花了整晚的时间终于理清了事情的始末。
  丁思真的官司是她亲自办理的,当初的和解条约还备份在案件档案里。
  和解条约白纸黑字写明郑家认下这个孩子,定字起名,记入族谱,不问出处一视同仁。
  通篇下来全是孩子如何认祖归宗作出的一系列补充,对丁思真这个生母的待遇和名份归属只字未提。
  蒋楚直觉不妥,再一看当事人漠不关心的态度,也就没再多言。
  郑誉国那么多的女人里,只有丁思真走到了今日,还能耐得生下了儿子。
  除了年轻貌美,更多是知趣懂事。
  甚至打官司的初衷也只是逼着郑家认下这个私生子,一旦有了继承权,母凭子贵,要什么没有。
  至于名份,呵,名份值几个钱。
  说她丁思真贪图郑誉国的钱也好,情也罢,都比那个虚名来得实际得多。
  高舒筠守着郑家长媳的身份,最后得了个什么下场,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她又不傻。
  归根究底,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更何况郑誉国还是个偷上瘾的。
  利用舆论造势,官司赢了,和解达成,丁思真想当然以为事已成定局了。
  眼看着小半年过去了,新一学年的招生手册早前就摆在客厅茶几上,姓名那一栏却迟迟填不上去。
  她不敢催,左等右等,终于在开学前等到了。
  郑家请了批字先生最后定下一个“丛”字,郑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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