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偽娘】(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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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悠因为父亲工作的关係,暑假第一週就被带到乡下叔父家度过。这是他上国中后第一个暑假,被迫和新认识的玩伴分开固然难受,最要命的是叔父家什么也没有──除了一栋老旧的透天厝、一个每小时擦上十次汗的叔父,就只剩下满满的田地。
  要一个在都市长大的孩子从这乡下中的乡下寻求乐子,实在太强人所难了。叔父深知这个道理,于是他对小悠尽可能宽待,除了吃饭时间外都不去干涉他自得其乐或随口抱怨。
  相安无事的日子来到第叁天,叔姪俩那缓慢磨合中的关係產生了微妙的变化。
  首先是小悠。
  入住叔父家的第叁天深夜,小悠悄悄地从他位于二楼的房间来到叁楼,右手边是叔父的房间,左手边是放了洗衣机的半阳台。他躡手躡脚地来到阳台遮雨棚前,在那台乳黄色的老旧洗衣机旁有两个竹篮,一个放他的脏衣物,他忽略了它,来到另一个专放叔父那堆还没洗的衣物篮,翻出一件飘散出浓厚汗臭味的黑色叁角裤。
  光是拿着带有气味的成年男性内裤,小悠的脸蛋就迅速漾起两团甜甜的红晕,眼皮半垂了下来,整个身体宛如被从内部炙烤般发烫。他迫不及待地脱下短裤,接着将内裤退至膝盖,露出小小的肉棒。
  长约五至六公分的短小肉棒有着覆盖住整颗龟头的包皮,皮质白嫩光滑,带有内裤布料的味道,唯独包饺子般拧起的包皮口飘出淡淡的尿骚味,这是因为尿尿后仍有少许滞留于尿道的尿液在这之后流至包皮口内侧之故。出生至今未曾退开的包皮下,伴随岁月缓慢累积着耻垢的龟头飘出另一股不那么浓烈的异味,包皮内侧的湿润似乎正是为了掩饰龟头真正的味道,因而在皮口散佈无关紧要的尿骚味。无论如何,这股尿骚味是小悠最近才熟悉起来的味道,当他一手拿着父亲──抑或是叔父的内裤时,另一手就会抓弄起滑嫩的包茎,并在肉棒勃起时,用指腹压蹭微湿的包皮口内侧、再吸嗅手指染上的骚味。
  一边透过内裤感受着成年阳具若有似无的存在感,一边抚摸自己的阴茎、吸入性器的气味,小悠在这种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害羞行为中认识到了性快感。一旦身体火热起来,脑子彷彿也变成只有快乐二字的浆糊状。
  他随意倚靠在斑剥的墙边,两腿稍微敞开,包茎肉棒昂扬至八公分长,粗度也增长了些,已经是可以被手掌握住并加以套弄的尺寸,但还不至于破坏包茎呈现的光滑感。
  「嗯……嗯哼……!」
  滋、滋、咕滋、滋。
  轻盈的手淫声中,包皮口内侧湿润的部分偶尔会挤弄出咕滋或咕啾声,让这根还不懂得射精与分泌淫水的稚嫩肉棒也能奏出成熟的声响。大部分时候,仍是由小悠压抑的呻吟与手掌和阴茎的磨擦声代而响之。
  「嘶……呜……嘶、嘶嘶……呜呵!」
  当他把叔父的脏内裤移至鼻孔前、随着越发舒爽的手淫闻起成年男性的原味内裤时,含蓄的吸嗅声与激昂的短鸣也加入愉快的自慰协奏曲中。
  男人的体味与汗味,是小悠在有限的探索范围内最容易接触的气味。和在学校闻到的味道、和玩了一天所积聚下来的气味都不一样,唯有父亲搁在待洗衣物中的那股味道能够吸引他。他那聪明的小脑袋知道这并不是父亲的缘故,仅仅是因为自己对这样的气味有所感觉罢了。所以当他拿起叔父的内裤时,脑内并非联想到父亲,而是叔父的身影。
  小悠对于叔父没有特别的情感,唯有身体热情到驱使他偷偷摸摸地手淫时,叔父的容貌、体型、味道等等才都產生特殊的意义。那是一个成熟的男性所具备的特质:带有皱纹的歷练神情、宽大可靠的身材、浓郁的汗味。在他容易耽溺于快乐的脑袋精明到能去思考男人的长相、肌肉、体毛之类的事情以前,这叁种特质就是成熟男性的符号──令他慾火焚身的强大符号。
  「叔……叔父……不行……嘶嘶、嘶……呵呃!」
  说起来,这些内裤并没有太多令人直接联想到性器的东西,因为在诸多充满男人味的气味当中,汗味佔了绝大多数。其次是体味。再其次是叔父吸菸时留在上头的臭味。能够自然而然在小悠脑海中勾起阳具图案的,其实多半是内裤本身的形状。因此,当他忘我地吸嗅内裤上的汗味时,并非陶醉于阳具妄想,而是叔父残留在他脑海中的整体印象。
  他可以被忽然使坏的叔父抱紧,用那身充满汗味的黏腻身体磨蹭他,两人互相闻着彼此的体味……或者想像叔父坐在电视机前的木头摇椅、开着腿午睡的姿态,而他正被发着春梦的叔父压着头、深埋于两腿之间。每个场景变换时,他会短暂地从妄想世界中跳脱出来,神经质──而又期待着什么似地,望向左手边的叔父房间,模糊地瞥个一眼,再度回到令他发汗的愉悦幻想中继续手淫。
  这个阳台其实有很多可以回避楼梯间射来的视线,但他选择能够直接被窥伺的墙边,却又矛盾地对叔父的房门怀有两种相反的期盼。要是被叔父发现他正在自慰,他一定会因此讨厌叔父的;然而他又奇怪地享受着东窗事发的可能性。或许是肉棒被手心套弄得太舒服了,他才忍不住幻想任何糟糕的发展。不管怎样,他已经无法停止吸嗅叔父的内裤、无法停止自慰了。
  「叔父……!叔父……!啊……啊嗯!」
  滋、滋、滋咕、滋咕……滋啾。
  快速套弄着包茎肉棒的小悠双腿彆扭地夹紧之际,最为强烈的快感衝向肿胀的龟头,他的手心离开了一颤一颤的肉棒。甜美的包茎肉棒看似就要射精,却始终只有越发微弱的颤动,并维持极度可口的姿态逐渐萎缩,最终缩回未勃起前的尺寸,但是龟头的充血要比肉棒整体慢些才消退,以致于出现龟头特别硕大的奇景。
  「呼……呼!」
  没有精液、没有分泌物,日光灯管映照下的包茎依旧是如此光滑而乾净无瑕,唯有半充血的龟头仍执拗地将薄嫩的包皮撑出小小的伞状,并向任何一道集束于其身的目光展现出微微凸起的冠状沟痕跡。小小的惊喜随着充血解除而迅速消失,这是个小悠本身都未察觉的魅力。
  和叔父两人热汗黏腻地拥抱着、吸嗅着的之后呢?给发出梦囈的叔父压着头顶、闻着浓厚的大腿内侧之后呢?小悠已不再关心这些妄想。不如说他还十分厌恶残留在脑海的幻想画面。
  他终究是个十叁岁的男孩子,对于性的探索还处于充满好奇的开端,没有多馀的心神去品味过多的刺激。只要舒服过了,一切就都失去意义了──直到下次慾火燃起前,他都不愿再与「大人的东西」有所牵连。
  所以小悠在肉棒彻底疲软后,是相当反感地把叔父的内裤扔回竹篮内。该塞回原位吗?不,那太噁心了。他甚至不想再多碰那玩意一秒鐘。草草地关了灯后,他就逃难似地躲回楼梯间。
  叔父的房门虽然敞开,此时此刻对他而言是毫无意义的。但他仍然產生某种程度的戒心与好奇心,试着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推开房门、朝里头望去。确认叔父正打呼熟睡,才安下心来替他关上门,躡手躡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去。
  当二楼关门声响起,小悠的部分结束了──而其实根本没睡着的叔父才正要开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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