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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其中一名对我下了个缓速,另外一个则预判了我的动线,扔出了一条索命钩镰,看似无法躲避的轨跡,正在猖狂地宣告我接下来的死亡。
  「衬衫里面都湿湿的,是不是所谓的香汗淋漓啊?」
  「……」
  电光火石间,我的身形忽然向旁边横移了一点,正好躲过了这招足以致命的牵制技,此时缓速也刚好结束,不过我也失去了可以穿墙而过的闪现,只好放弃原先的逃亡计画,往队友的方向赶去。
  「想、不、想、舔、啊?」女孩的声音自顾自地响起,用着天使般的脸蛋说出堪比恶魔的诱惑。
  「……」
  对手一击不中之后仍然紧追不捨,在经过一个隘口时,忽然一道虎啸龙吟命中我身后追兵,接着便是我方救援势如破竹地切进场中,硬生生地阻断他们的追击,但敌方剩馀的人手也陆续到来,双方即将进行可能是最后一次的短兵相接。
  我调整了站位,眼看就要在丛林之中展开一场定输赢的五打五的大会战时,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盖住我的视线,等我有些手忙脚乱地拿掉那东西,我游戏中的人物已经是具冰冷的尸体。
  这时我才看到我手上的东西是一件还有一点馀温的牛仔短裤。
  我感觉我的理智像烧坏的灯丝,啪地一声断掉了。
  「陈榆!!」我扔下手上的滑鼠,杀气腾腾地转身。
  双人床上是一个下半身只剩下内裤却笑地花枝乱颤的女孩,我朝她扑了过去,她发出一声惊呼,但是没有闪躲,而且还笑得更大声了点。
  「继续玩游戏啊。」她眨眨眼,带着一丝促狭。
  「现在来玩一个新的。」我也眨眨眼,笑道:「强姦游戏。」
  「不要!」
  「要的话还叫强姦游戏吗?」
  「对欸。」她一愣。
  我一面拨开她根本没有认真抵抗的手,一面解开她雪纺衬衫的扣子,直到衣衫半敞,我没有再继续脱下去,而是选择直接拉下她的胸罩,然后张口咬下。
  「咿呀--耍流氓啊!」陈榆咯咯笑了起来,她被我按在床上的那隻手主动跟我十指相扣,另外一隻自由的手则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
  舌尖传来一阵淡淡地,咸咸的味道,同时,她身上那股清爽的细微体香,像是柑橘、茉莉、跟槴子花,混着淡淡的汗味,轻飘飘地鑽入我的鼻腔。
  虽然开着很强的冷气,我却感觉自己的体内燃着一颗太阳,烘烤着我的五脏六腑,连理智也一併烧熔。
  我稍微握紧了她的手,努力压下体内的躁动,然后继续像隻在理毛的猫咪一样,缓慢、温柔,又谨慎地舔着她胸前的每寸肌肤,她早停止了笑声,配合着我的动作跟舌尖的出力,发出一阵一阵不规律的闷哼声。
  这个时候我忽然莫名其妙地觉得,好像从头到尾的一切都是照着她的剧本在走,于是趁着一个换气的空隙,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果然看见她的嘴角一边高高翘起,就像个计谋得逞,喜形于色的小孩子一样。
  我在她发现之前低下头,扯出一丝她完全没发现的冷笑。
  今天教你什么叫做玩火自焚。
  我在舔的动作中加上一点短暂的轻咬,突然加快的节奏让她的哼哼声变得更激烈,身体微微向上拱起。
  趁着这节奏的改变的瞬间,我顺势将她的另外一隻手紧紧握住,然后舌头沿着她侧乳的圆切线划出,直攻她的腋下。
  「啊!」在感觉我舔的地方偏高之后她终于发现不对,但奈何双手都被我控制住,她根本没办法在第一时间阻止我的兽行,只能发出徒劳无功的惊叫声。「痒……不要--呀!哈哈哈哈!拜託!停!呀哈哈哈哈哈--」
  咸到有些发苦的味道从舌尖传来,她光滑的腋下没有让人不适的异味,有点像是在快要下雨的热带雨林呼吸,而水气跟芬多精全变成了让人加速丧失理智的荷尔蒙。
  最终在她不断又叫又笑的讨饶声中,我将头抬起来,剎那间,竟然有丝依依不捨的想法从脑海里面闪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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