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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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的事,臣妾说过在星阑阁楼沐浴花了些时间。”为了避免麻烦她撒了个小谎,反正皇帝重伤躺在塌上。
  他不是不喜欢她提起徐雁秋么,怎么又主动提起,真闹心!
  “贵妃见了徐雁秋你就魂不守舍了?”
  什么?!她停下手里的动作骤然抬头,“皇上这是何意?”
  “徐雁秋对你有所企图,当朕看不出来么?”
  “徐雁秋喜欢的是臣妾的妹妹。”
  “别的心思隐藏起来容易,只需闭口不言。若牵扯这些,即使不言不语,看心爱之人时眼神中的情意是隐藏不住的。”
  “皇上这是什么荒唐想法?!”于心然惊呼着站起身,楠木椅都险些翻掉,她只将徐雁秋当自己未来妹夫,且徐雁秋对她也只有敬意。
  皇帝脸上辨认不出喜怒,甚至十分平静,并不再言语,只是一双眼眸凝视着她。
  他越是这样于心然便越恼火,皇帝阴晴不定的毛病是不是更重了?昨夜还抱着她温柔说话,今日便疑心她和徐雁秋。
  “皇上既然不喜欢徐雁秋,何故要召他过来?还命他调查、”说到一半立马吞下后半句。自己确实与他见面说了话,差点不打自招!
  皇帝不费吹灰之力套了她的话,虽不言语,眼神流露了一切,他仿佛能时刻看透自己的心思。
  “既然皇上不想再喝药,臣妾拿下去倒掉。” 找了个理由脱身,尴尬地要走。
  “药碗自有宫人来收,何须劳烦贵妃。”皇帝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往塌边拉,“方才的话,朕只是与贵妃顽笑。”
  顽笑?这种事能用来顽笑么?!
  “贵妃怎么离朕这么远?你上塌来,朕身上冷。”皇帝将她往龙塌上拖。于心然防备着,皇帝有多好女色她再清楚不过,可他如今身受重伤......应该不会行荒唐之事。
  无奈脱了鞋袜上塌,才面对面坐到他腿上,皇帝伸手扯过床边幔帐将两人遮得严实。
  “你为朕取箭有功劳。”
  “皇上方才不是还说臣妾该罚么?”她赌气道。
  “你可以跟朕提一个要求,任何事,朕都会答应贵妃。”
  父亲就要启程去边境,她此刻只想求皇帝赦了他。之前求过那么多次,皇帝不允甚至还薄怒,若她再提只会再度惹怒君王。
  犹豫踟蹰之际,皇帝拉近她亲了亲唇角,暧昧不明道,“贵妃身上好香。”才沐浴过她身上确实又暖又香。又辗转啄吻着她耳边,扰得于心然不胜其烦。
  “皇上伤着。”往后躲了躲,若伤口裂开,皇后定会追究她侍奉不当的罪责!
  他用未受伤的手臂用力揽紧她的腰肢,于心然被迫瞬间贴近皇帝。
  “你就不想叫朕赦了你父亲?”他贴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问,脸上闪过一丝狠戾。如同猛兽扑食前静候猎物自己走近几步。
  明知故问!她这阵子心里装的不全是这桩事么?
  腰间的细带被扯住了,皇帝只需轻轻用力便能解开。两人各怀心思地对峙着,他虽然流露出赦免父亲的意思,可于心然并不十分确信,甚至觉得他主动提起父亲之事,显得有些诡异,恍若在请君入瓮要算计她什么。也有可能只是戏弄戏弄她。
  君心难测啊。
  皇帝忽然松开了手中细带,用低沉暗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命令道,“自己将衣裳脱了。”
  “皇上伤得如此之重,还有这般心思?” 这好色之徒!才回来一个多时辰,她这未受伤的人都觉得有些困倦了。他不更应该安寝休息么?当心气血两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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