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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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闯入老虎带来的风波也渐渐平息,偌大的帐篷外由宫人们守着,四处点着火炉,一为取暖,二为驱逐野兽,外围也加强了守卫,
  山里夜间凉,塌上铺了厚厚的狐皮褥子。于心然沐浴过后回到塌上安寝。闭上眼睛等了许久都未睡着。帐外不远处的火炉烧得好旺,她周身暖烘烘的,额上冒出有些许薄汗。睡不着伸手掀开被子,褪了寝衣坐起等着慢慢长夜流逝。
  营帐门口忽然有了响动,有人粗暴掀开了帘子呵斥宫人“出去!”脚步声往她这边来。
  根本来不及躲,更来不及穿衣,遮住床榻的幔帐也被猛然撩开。直直对上一双含怒的眼眸。
  “皇上......”他不在自己帐中休息养伤,来找她做什么?还如此盛怒。于心然扯过被褥遮住自己,一双湿漉漉的无辜眸子看向皇帝。
  皇帝原本嘴边像是有无数句话要训斥她,看她如此衣不蔽体坐在塌上,生生地将话都咽下。他甩开手中攥着的幔帐,转身背对着她坐下冷冷道,“穿好衣裳。”
  于心然立即取了寝衣披上,凑到皇帝身边要去查看他手臂的伤,关切道,“皇上伤势如何?”
  皇帝将手移开不叫她碰,沉默作坐着不言语。
  她跪坐在他背后,脑子糊里糊涂的,这......华玲儿的事与她无尤,老虎闯入营帐事更与她无关。她还能指使老虎去伤皇帝不成?
  “皇上在生臣妾什么气?”她伏到皇帝宽大肩背之后,壮起胆子用手臂环住他脖子,“方才那屏风后头,是妙贵人推得臣妾,要不然臣妾......”
  “要不然贵妃还要继续听下去。”皇帝替她把话说完,骤然转过身推了她的肩膀按到塌上,欺身逼近。
  “这桩事明明是华玲儿的错,皇上怎么怪罪臣妾。臣妾也不想听.....”皇后和妙静云不都听了么?偏偏要怪罪她一人!于家眼看着就要败了,他这是捡软柿子捏么?
  昏暗幔帐之中,皇帝的脸轮廓分明、双眸幽深,“贵妃自从来了行宫,心就野了。你是想着朕对你无用了?嗯?”
  他的唇几乎与她相触,忽得侧过头在她她颈窝处咬了一口,同野兽猎杀猎物一般,“整日去后山玩乐,还敢在外人面前污蔑朕。”
  这些事他竟然都记得?
  皇帝一手掐住了她的腰,压着声音,“你是朕的贵妃,敢同王为意、徐雁秋走得那样近,说说笑笑,在朕面前就没有丝毫笑意。”
  “臣妾何时同他们走得近了?总不可能臣妾迷路了,见到相识的人还不上前去找他帮忙吧?” 自己在他心里成什么样的人了。
  “朕能找到你。那么多侍卫,朕将整个幽州翻个遍也不过是几日的事。”
  怎么这样无理取闹。从前那个冷静自持、虚伪矜贵的皇帝呢?
  “方才、”
  “方才怎么了?臣妾又做错了什么?皇上怎么总爱指摘臣妾?那皇上就做对了么,单独将欣然招去御书房问话,故意惹人口舌是非,还有臣妾的父亲,只不过说了淑妃几句闲话,皇上就要、唔”
  于心然也有满肚子委屈憋闷要说,皇帝遭了连声质问之后一句都不答,反而堵住了她的唇,抵死纠缠。
  缠吻了许久许久,皇帝才松开她。他身上的暴躁已经消了大半,又恢复成了个内敛深沉的君王,“再放肆,朕诛你于氏满门。”他在她耳边轻描淡说着最残忍的话。
  君王掌生杀大权,她怎么敢同他争辩是非。
  帐中昏暗,于心然正伤心郁结,小腹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激得她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往哪躲?你今夜还躲得掉么!”皇帝的指尖向下划去。
  未过多久他将指上沾的东西举到她面前,“你告诉朕,真是癸水?”她的之前就摇摇欲坠的谎言被彻底拆穿。
  “戏弄朕有趣么?朕待贵妃不薄,你呢?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于心然早就被他那句诛九族吓唬住了,她同皇帝周旋无异于以卵击石,根本没有胜算的可能。
  她帐中的床榻并不大,简易搭成的,铺了厚厚的狐皮。皇帝上来之后身形几乎笼罩住了整张床。他捞起她的腰肢。于心然真是苦不堪言,今日本就受了惊吓累极,皇帝这么厌恶她,不去妙静云、不去皇后那,非要来她这里!
  帐外火光映照出周围宫婢们来回走动的身影,除了守夜的一喜与宜枝,无人知晓滑腻在贵妃帐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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