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根骨头蓝鳍金枪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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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高宅里的骆希没办法回复廖辉的信息,因为她被高子默像捧着条刚出水的蓝鳍金枪鱼抱在怀里。
  没出一声的少年等她一挂断视频,不顾她反抗就将她抱起走出了叁楼冰冷的卧室,穿过今夜有亮灯的走廊,脚正准备往楼梯下迈。
  双腿似鱼尾在空中扑腾,膝弯肩膀都被他的大掌强硬地锢着,一晚上松了绑绑了松的真丝睡袍在挤压中皱得不像话。
  骆希脸上泪痕未干,被高子默看去自己像只低等牲畜发情的模样这件事,让她胸口一阵阵抽疼。
  可现在来不及考虑为什么会疼,只顾得上双手在逼仄的空间里往他发烫的胸膛掐打,压着焦急的气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高子默把她搂得更紧,绷成一线的下颚线露出大少爷目前心情十分不佳,快烂到泥地里了。
  他收紧了手掌,还猛地掂了掂怀里的人儿,放狠道:“你再动,我就直接在这里肏你。”
  这里,指的是楼梯,平日常有佣人管家在这上上下下的楼梯。
  骆希相信高子默是够胆做这件事的,尽管知道宅子里只剩他们两人和鱼,但失序的心跳仍让她紧张得胃里翻山倒海。
  没忍住地干呕了一声,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多糟心。
  高子默喉咙一紧,步伐加大了些,径直走到走廊尽头自己房门口。
  房间钥匙在睡衣口袋里。
  他也不将人放落地,将骆希一个翻身翻到肩上,跟扛渔获一般,空出一手抽出钥匙开门。
  这么个折腾法,骆希又干呕了一声,一双长腿胡乱踢:“恶……你、你慢点……”
  高子默钳着她的膝弯走进房间,脚一踢,反手把房门锁起。
  被抛到床上时,骆希脑内一阵眩晕,眉毛收紧再松开,睁开眼是黑压压的天花板。
  灯不亮,窗帘没拉开,鼻腔里灌进雪松一样清冷的味道,暖气被调低了,床品被子都没了温度,指尖传递着冰冷的危险信号。
  像沉入被厚冰封住了水面的深深湖底。
  高子默把她丢到床上后人就走开了,灰暗中只听到玻璃当啷的碰撞声,以及咕噜咕噜涨水声。
  一股呛鼻酸涩的窘迫感直冲脑门,骆希眼眶发酸,望着天花板耻笑道:“高同学,刚刚的我像不像一条狗?”
  一句话功夫高子默已经走回床边,手往床头柜摸了一下,有淡淡暖橘光亮起,是湖里会发光的水母,轻轻蛰了一下骆希的眼角。
  她本能地抬臂遮眼,高子默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坐起来,把玻璃水杯塞到她手中:“喝水,有点凉了,我房间没热水,你将就一下。”
  她捧着杯子,被泪水黏成一簇簇的长睫颤了颤。
  少年房间的灯光似乎就没了那些发霉白斑,是树上新鲜结成的橙果,用手轻轻一剥,就能有丰沛果汁流进齿间。
  这样的光线将高子默白皙的肤色浸得好好看。
  那揪成一道的浓眉、黑直睫毛投下的灰影、黑眸里游曳着发光水母、滴血玫瑰一样的嘴唇,都好看。
  高子默不回答她没头没脑的问题,不应她那一声带着刺的“高同学”。
  只等骆希喝下几口水,他拿过杯子放到一旁,熄灯,揽着她的腰双双倒在床上。
  黑暗中他也能准确寻到她嘴唇的位置。
  温热的胸膛覆上来时,骆希闭上眼等待少年旖旎缱绻的湿吻,等待他用自己的气息来强硬地填满她的口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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