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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手绢小心翼翼放在地上,糕点都围在中心,根本没给沈默拒绝的机会,蹬蹬蹬的跑了。
  他回的及时,并没有被人发现。
  等到宴会结束,季夏到家洗漱干净躺在床上时,意识到自己家隔壁的陈府是沈默家。
  他乐滋滋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既然靠得这么近,那就好办了。
  只是还没等季夏高兴一会,墙的另一边就响起棍子抽打在脊背的沉闷声,一下又一下,伴随着压抑的闷哼,直到最后都没有任何一个求情的声音。
  季夏这才发现,一墙之隔是陈家的祠堂。
  打的是谁不言而喻。
  季夏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咬着被子压抑的哭。
  足足一百六十下。
  他的沈默不该受这种无妄之灾。
  第48章 包扎 沈默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怀
  季夏昨晚哭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醒来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被下人抱在桌边,用手帕包了冰块敷。
  季天看到心疼半天,觉得是孩子太小,昨天带去这么大的场面给吓着了,便坐在旁边用牙签叉了葡萄果肉往季夏嘴里送:
  宝宝,心疼死爹爹了,下次再不带你去人多的地方了。咱们先休息,这几天就先不读书练字了。
  季夏本来还在想找什么借口解释自己哭了,听到他这么说索性承认:不怪爹爹,是我自己想去的。
  他拉了拉季天的袖口:爹爹,有没有清淡一点粥呀,我好饿。
  季天连忙让下人做了送上来,看季夏吃了一碗才放心去厂里看货。
  见他走了,季夏赶紧找个理由让下人下去,包了些清淡的糕点面食装在小包裹里背在身上,又从房间里找到伤药绷带,趁人不注意,顺着柿子树爬到墙头。
  他挂念了沈默一晚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包扎。
  季夏躲在树冠里往下面的祠堂看了看,并没有人在门口守着,暗红的木棍堂而皇之横在院子中央,他咬了咬嘴唇别过头。
  祠堂这边恰巧也种了一棵枣树,季夏翻过墙便顺着树滑下来,一脚把木棍踢进角落里,推开一道门缝,溜了进去。
  里面点了蜡烛,几十块牌位重重叠叠,沈默脊背笔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背后的血迹已经干了,衬衫粘在伤口上。
  季夏眼里弥漫了些水汽,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哥哥
  入手是滚烫的肌肤,沈默双眼紧闭,直接栽倒在季夏身上,压得季夏哼唧了声。
  他贴了贴沈默额头,烫得吓人,浑身上下简直像个炉子。
  一看就是昨晚到现在根本没人过问,陈家简直太不是人了,还让伤这样重的人跪了一晚上。
  季夏从沈默身体底下挣扎着爬出来,把人往软垫上拽,想让他起码不睡在冰凉的地板上。
  但沈默对于一个六岁小孩来说实在是有些重了,季夏喘口气歇歇的功夫,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人跌在软垫上。
  他抬头,撞进一双布满血丝的眼里,沈默眉眼暗沉地盯着他:谁派你来的?
  季夏眨巴眼睛回望沈默几秒,软嘟嘟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脸,试图萌混过关:哥哥,是上天派我来的,它看你太疼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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