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碰瓷(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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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湘云背着药包回到府里,吹亮火折子,先去厨房点燃灶头,扯开三个纸包把里面的三份药都倒一起,瓦煲里药材和水都差不多分量,熬出来的药汁浓郁粘|稠。
  闻着是药,搅起来像芝麻糊。
  时间不多,弓湘云也没办法慢慢来。
  她一身夜行衣还没换,蒙面的黑布挂在脖子上,叫醒段飞羽时,段飞羽还以为进贼,揉了揉眼睛才确认眼前人是友人非敌人。
  弓湘云道:“督主被抓了,现在你和乔柏铭下不来床,但我现在必须立刻让你们起来,所以对不起了!”
  段飞羽朦朦胧胧中,嗯嗯嗯地应道并不知道她说被抓是什么意思,立刻起来是怎么了。
  弓湘云一根璃蜈刺扎入他背部蝴蝶骨。
  啊————————
  粉身裂骨的痛楚。
  段飞羽彻底醒了,抓|住弓湘云拿着手指粗琉璃刺针的手,嘴唇颤抖不止。
  *****
  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依稀可以听见洞口滴水声。
  光头拿开黑布。柴凌泰重见光明,眨了数十下眼才适应,他刚刚被抬着走,数着听着,身下人走过凹凸不平的路面,走了一刻钟才放下他。
  大约两公里的路。
  他知道他尚在司府内。司府坐落在闹市中央,若他们明晃晃地抬着这么大的铁丝蚕蛹,没理由大街上人看见不多议论几句,但他一点人声都听不见,所以他判断这座地牢在司府内。
  两公里的路,兜兜转转跟着司马公子走才走到,如此隐蔽,得由领路人带道,看来地牢不是最近才建成。
  那就是说,他不是第一个冤魂,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冤魂!
  他被捆成一个绳蚕蛹在石室中央木桩上,边盼着段飞羽和杨知府,一边咽了咽口水,看四个光头和一个小头在面前的长桌挑刑具。
  他身处在地牢中其中一间牢房内,四周是打磨光滑的石壁,墙上挂着些刀枪棍棒,各色各样的武器
  尖耳猴腮的司马公子,瘦削溜肩,拿起一个尖匙状的物体走到柴凌泰面前。
  真要挖眼睛啊!
  “等一下!”
  司马公子着实被他的尖叫吓得顿一下,那也只是顿一下,指了指某光头道:“你,过来,定住他的头。”
  柴凌泰见尖叫有用,再次道“我说等一下!!!死有为国为名朗朗乾坤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慌张的胡言乱语几句诗,司马公子一脸懵逼,好歹懵逼停下,他语速极快说:“柴凌泰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我是柴督主西厂的人,识相的赶紧放我走,督主发现我不见了,肯定找到你府上,到时候,呵呵,你后悔都来不及。”
  “那阉狗,哼,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再来个东厂督主我都不怕,小子,你杀了我叔的客卿,天王老子来都救不了你。”
  柴凌泰心道:敢把新皇梁奕和季德水那老头不放在眼里,他口中的叔叔是谁?
  仇家太多,记不住。
  朝堂上高于他们二位的位置,不多。
  试试更快知道。
  司马公子道:“按住!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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