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奥利奥吗?(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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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旦换完衣服,让麻花辫把她刚换下的单衣去补一下再洗,麻花辫拿起衣服,砰的一声清脆,一个白玉扳指从衣服堆里滚落。
  麻花辫拿起白玉扳指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确定没脏还给花旦。
  这是不是画中老皇帝梁祯的白玉扳指?
  总而言之,不能让花旦回去了。
  花旦关上门,对着铜镜插好头钗,补妆。柴凌泰一跃而下,从房梁跳下来,从后面捂住她嘴,轻勒她脖子。
  柴凌泰道:“别动。”
  花旦弱弱发出声音道:“房间里值钱的不多,班主房间里才有钱,大侠你尽管拿走。”
  柴凌泰道:“我不要钱。”
  那要....身体?花旦声音颤抖道:“大侠,我错了,我有钱,嫁妆在床底下,你放开我,我我我我...这就给你。”
  柴凌泰轻叹一口气,合着姑娘把他当强盗了,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在特定的场景解释。
  他捆住花旦双手,绑她双脚在椅子腿,撕下一块布塞住她的嘴。
  花旦哭得妆容花散,两行清泪混了眼影,变成两条黑线。
  柴凌泰紧了紧脸上的帕子,确定不会掉,面对面与她相对而坐。
  他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姑娘你可以放心。”
  花旦呜呜地哭,根本不相信眼前的暴徒。
  柴凌泰出此下策,并非有什么捆绑play的嗜好,老皇帝的下落关乎他身家}性}命,时间紧迫,梁奕那句找不到提你头来见,他犹记在心。
  碍于他目前是“柴督主”的小受身份,走在街上谁不认得,小地方的新闻一夜传播,更不可能单独约姑娘谈天说地。
  他帮她擦去眼泪警示道:“我拿走你嘴里的布,但你不可以叫,可以吗?”
  花旦点点头,柴凌泰撤去匕首和布球,拿来白玉扳指。
  他仔细查看白玉扳指,扳指内侧刻着皇家印记金叶子,不可能是坊间物品,他问道:“你从哪里得到这白玉扳指?”
  花旦眼泪不流,抽抽鼻子道:“是...是一户商贾的老爷子给我的。”
  “商贾?哪里的商贾?姓甚名谁?”
  “我...听班主说是近几月搬来的大户人家,姓司,我去过唱戏而已,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这户人家没关系,大侠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们算账,放过小女子吧。”
  柴凌泰向天发誓,我真不是打劫的。
  姑娘,你见过打劫有我这么礼貌吗?
  花旦全盘托出,能说的都说了,眼前的强盗还没放人,呜呜呜呜,豆粒大的眼泪哭出来,又不敢喊救命,门外是个洗衣小姑娘,喊了也没用,不由得更绝望了。
  姑娘哭成这样,没道理说假话。
  柴凌泰腾地而起,攀上房梁,越上房顶,扔下一锭金子,手捻起两片碎瓦片,割掉姑娘手脚的麻绳道:“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阿凡侠,莫要错认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柴凌泰头也不回地离开。害无辜姑娘哭成这样,不好意思了。他双脚微微踮起,轻快地行走在各个房顶,脚尖一提落在假山山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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