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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异常”只不过是因为:贺溪给他了一张通行证。
  她对他放下了所有防备,允许他越过那道她为自己设下的严密防线,让他合法入境,让他看到她现在毫无保留的最真实的反应。
  而在此之前,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既心欢,也心疼。
  弄清楚了原因,南如松心中的顾虑放下了,再动起手来便显得格外坏心。
  他对她的身子太过熟悉,一按一揉,一掐一咬,一刮一蹭,每一下都落在点子上,没一会儿就让贺溪受不住地哼出声来,像要逃开似的扭动着身子。
  而他却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
  火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呻吟,也封住了她喘息的空间,简单的呼吸控制使得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而迷迷糊糊,而又使感官上的刺激变得更加明显。
  忽而,唇齿间漏出一声长长的嘤咛,贺溪蓦地挺起腰,身子猛地抖了两下,腿间便如泄洪似的喷出一滩水来,不少都淋在了南如松手里,还在湿答答地往下滴。
  南如松这才肯抽出手来,他看着床单上的一片湿痕,笑了笑,“我第一次见你喷,以前跟别人有过吗?”
  贺溪的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皮肉里,持续了好一阵才有缓和的迹象,而后,腰身便脱力似的陡然回落下去,她喘着粗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这种事,放不开的话,基本上不可能有的。
  南如松低声笑了笑,开玩笑说:“那你以前岂不是都没好好享受到?”
  刚才那一波让贺溪没那么头疼了,她喘着气问:“那你要补偿我吗?”
  “你想要吗?”
  贺溪点了头,于是南如松便伸手摸向床头的矮柜。
  他刚拉开抽屉,还没取出东西,便被贺溪中途截住,拉了回来。
  “不戴了吧,就这样来。”
  南如松愣了愣,略微扭动手腕,见她仍抓着不让他脱手,神色便忽然认真起来,说:“你再好好想想。”
  “我不想每次都是因为难受才跟你做,这样你总有一天会厌烦的。”
  隐隐退下去的头疼似乎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她松了手,重新环住他的脖子,收紧,凑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亲,“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想让你嫌我麻烦。”
  南如松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顿了顿,最后问了一遍:“叁个月有效期内,你的精神海是对我完全敞开的,你真的想好了?”
  贺溪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当初我不愿意的时候,你不是还劝我生理结合吗?怎么现在我愿意了,你反而犹犹豫豫的?”
  南如松顿了顿,俯下身,将她重新压回床上,一点点挤入她体内,唇贴着她的唇,闭着眼模模糊糊地说:“不一样了。”
  更欣赏你了,更喜欢你了,更怜惜你了。
  所以也更在意你的想法和感受了。
  他牵过贺溪的手,五指穿过指缝,摁在她耳旁,而后紧紧扣住,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贺溪知道,这是对她当初那句“你还是怕我”的回应。
  所以他没有将她翻个面,没有让她跪趴着,没有限制她的肢体活动。即便贺溪高潮时无意识地在他背后抓出了几道破了皮的红印子时,他也还是抱着她没躲。
  缓过神来的贺溪迅速松开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他又牵着让她放回去,说:“没关系,抱着更舒服一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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