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我心间 第5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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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别总信那些什么时间治愈一切,治愈个鬼,真能治愈那些心理医生早失业了。
  说到心理医生,程骁南问她,以前去做心理咨询,医生问什么她会不会都说出来。
  虞浅摇头:“也不是,有一些说过。”
  “行,我知道的还没心理医生多。”
  很奇怪,虞浅从来没尝试过同人聊起自己那些沉重心事,在这样一个很平常的夜里,她试探着同程骁南说起一些。
  像是吹开厚厚的尘埃,把藏在里面的心事匣子翻出来。
  开场白只有一句:“你会做噩梦么?”
  虞浅会做噩梦,会梦到很多很多。
  有时候梦到逼着她练习形体的曲莉雯,有时候梦到在教师办公室里那些事,也有时候是在学校经历过的暴力。
  其实说来奇怪,后来外媒加诸在她身上的传闻更多,更令人唏嘘。
  在虞浅看来,都没有在学校时那些让她更为之感到哀愁。
  她笑一笑,说:“也许凡事都有第一次吧,经历过有经验了,就不会再那么在意了。”
  就像受过伤的重伤的皮肤,结痂脱落,留下疤痕,总是比最原始时更厚了些。
  镜头前的虞浅,光鲜亮丽,感情充沛,永远自信永远坚强。
  但她在生活里不是的,她也拥有一颗柔软的内心。
  我要永远保护她,程骁南想。
  “程骁南。”
  “嗯?”
  “松开一点,你抱太紧,我快被勒死了。”
  “......抱歉,你继续说。”
  虞浅说,所有经历里,最血腥的一次,是有人用美工刀把老鼠身上片下来的皮毛和肉,夹在她的课本里。
  干涸的血迹,沾着血迹的黑灰色毛,还有铜锈一样的腥味。
  老鼠的尸体则在书桌里,头不知道被谁踩扁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压扁了,龇着牙。
  程骁南有一点受家教影响,不论在男人们面前怎么爆粗口,在虞浅面前一直都很收敛,几乎不骂人。
  但他听到这儿都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虞浅面带不解:“令我不解的是,他们怎么做到的。”
  “什么?”
  “为了恶心我,他们用刀亲手割死了一只老鼠?还片了老鼠片?那不是更恶心?怎么做到的?”
  程骁南愣了半晌,忽然笑了:“还真是,你观点真的好清奇。”
  如果没经历过那些,虞浅一定会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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