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3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他说,有一天夜里,他经过相品楼的后巷,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趴着相品楼的后门,好像是在偷偷的交易着什么,只能听见只字片语,说什么配方。当时天黑,他只看见了个背影,并没看清是何人。但他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借由街道上灯笼的光亮,看清了,竟然是华溪。
  华溪以为他是叫花子,还打赏了他一两银子,所以对华溪的印象非常深刻。
  华溪听着听着就按上了额头,想哭!也不知道编剧是谁,就这样漏洞百出的故事也编得出来,当听众都是脑残吗?
  既然是要偷配方,他怎么可能自己亲自去?还被人看见了?被看见了不打紧,还心大的给别人银子?让对方加深对自己的印象?
  他就想问,正常人谁能这么干?脑袋是不是有包!编剧能不能尊重一下作案人的智商?
  第72章
  证人也算是城里小名气的癞子, 满口胡话,就没从他的嘴巴里听到一句真话。
  知府能信他才有鬼。
  况且华溪是什么人,真要悄咪咪的买卖人家的配方打发个下人去办即可, 干嘛非要自己亲自来, 是怕别人不知道咋地?请等着给别人留下把柄吗?
  不管是误告还是冤告, 状告人都得挨一顿板子, 当朝廷的地方,是你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笑话!简直是藐视公堂, 藐视王法。当他是个是非不分的昏官不成?
  知府是懒得再问证人什么话,直接把拿出签筒里一个签字丢到地上,荒唐至极, 将二人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啊,大人, 怎么还打我啊, 我是证人啊。冤枉啊大人。证人被衙役按在地上, 屁股还没挨上板子就开始嗷嗷直叫。
  而华瑞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像根木头似的任由衙役压在地上, 等疼痛感传来,他才一个激灵回过神,大呼冤枉。
  威武棒是真的很威武, 华溪瞅着那两人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开了花, 清晰的血迹渲染开来。
  他啧啧了两声,在外人看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自食恶果了吧。然后便调开了视线,深以为自己没有看别人打屁股的嗜好。
  正巧,有个衙役从耳房走到公堂, 在知府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知府的脸上神色微变,一下子坐起身,笑呵呵的声音中不乏几分亲切的唤道:溪少啊,本官已经还你清白,即刻可以离开,走,本官送你出去。
  即便察觉出知府的异样,华溪也想不到让他表演瞬间变脸的人,居然是南宫戎晋。
  一顶豪华的八人大轿就停在了官府门口。
  南宫戎晋甚至都没有露面,知府就毕恭毕敬的对着轿子又跪又拜,做足了臣子该有的态度。
  稳稳的坐在轿子里的男人,见华溪傻傻的站着,戏谑的轻笑从轿内传出,还不上来?
  华溪愣怔回神,本能的哦了一声,赶紧一脚登上轿子,奇怪的看着恬淡的男人。
  南宫戎晋的为人向来低调,从没有这么大张旗鼓过,嗯,物极必反必有妖!
  怎么离我那么远,坐近些。男人的长臂一伸,就将一上轿子就从头到脚开始戒备的华溪捞到身边。顷刻间,就抚掉了华溪身上的那一层警戒。
  你怎么来了?还坐着轿子。华溪拧了下眉,又恢复了原状,随便打量了两眼轿内,便将视线放在男人充满笑意的脸上。
  哎,曾几何时,他竟也变成了颜狗了。
  你是我晋王的人,我自然要来为你撑腰,免得哪些有眼无珠的狗东西,还敢来招惹你。我是不是来晚了?你是不知,那个轩辕太过未等男人把话说完,华溪便伸手封住了他的唇,双手顺势环住了他的腰身,靠向他的胸膛,不由得暗暗叹息一声。
  不管男人的本意是什么,华溪都能感受到男人的用心。
  小事而已,还不需要动用你这个王牌。但是你就这么相信我?万一真是我偷了配方呢?你这一来,岂不是给知府大人施压让他不得不放了我,你头顶上这顶公正严明的帽子可就没了。而且你还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此以来不是自打嘴巴了吗?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