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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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溪叫来马大东,说了自己的要求,余下的他就不管了,全由马大东来安排。
  马大东也不含糊,立即指挥人开挖。
  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华溪,根本不知道刮了胡子的里正在村子里掀起了多大的风波。
  马庆儿挑了一趟水回来,眼神就时不时的往正在串铜钱的华溪身上瞄,实在被看得烦了,他停下动作。
  我身上是长包了,还是我脸上开花了?有话就说。
  被逮个正着的马庆儿,心虚的忙躲开视线,没、没啥。
  你以为我会信吗?说,不然扣你工钱。
  一听要扣工钱,马庆儿立即张了嘴,不知道是谁传的,老里正都没能让里正把胡子刮了,却为了你,把胡子刮的干干净净。都说是,里正相中你了。
  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华溪了然的重新穿铜钱,一点不上心的态度,激起了马庆儿好奇。
  先前里正满脸的胡子,看着怪凶的。可现在没了胡子,模样也算俊朗,村里不少小姑娘都动了心思。你就一点不动心吗?他可是里正啊。
  华溪看了一眼满脸求知欲旺盛的马庆儿,毫不客气的敲了一记他的脑门,我看是你动了心,想嫁人了?马庆儿和自己这个身子是同年,前后就差了一个月,张氏就进了华宅给原身当奶妈了。
  马庆儿面上一红,恼羞的哼斥:胡说八道什么,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
  那你是有心仪的人了?谁,村里的?华溪穿完最后一串,微微偏头看他。
  怎么说我头上来了,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挑水。马庆儿恼了华溪一眼,回到水缸边,挑起挂着空桶的扁担,飞一般的跑了。
  华溪失笑出声,落荒而逃的身影分明是心虚了,还嘴硬呢。
  华溪将十个铜钱一小串的串全都套在了手腕上,便回屋记账去了。
  从开始卖臭豆腐开始,到现在差不多也七八天了。每天基本上二两银子的收入,增加了冷面和卤蛋,总利润近三十两了。
  买了折叠椅和快餐车,又花去了六十二两,他现在手头上总共有一百九十八两左右。
  在京城,租赁一家可以摆几张桌子的铺子,一年就要一千两,哪怕是租半年也得五百两,这还是地段不怎么好的。
  要是在繁华点的街道,租金更贵。而买的话就翻倍了。
  都城,寸土寸金的地方,赚的多,消费自然也水涨船高。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他还得摆摊几个月才能攒到租铺子的钱。
  马梦儿一直在灶间里帮忙,快到晚饭的时候,说什么都不肯留下吃一口,低着头只留下一句明天再来,人就跑了。
  刘氏说,马梦儿去年就该嫁人了,可爷奶挑三拣四,不是嫌对方穷,就是嫌给的聘礼少了。要求颇多,拖拖拉拉的,上门求亲的人越来越少,今年竟是一户人家都没有了。
  老马家却一点不急,使唤人使唤的可起劲了。为此马老三的媳妇孟氏没少掉眼泪,可自家男人不当回事,她也没办法。
  华溪就随意的听听,并没有表现出多感兴趣的模样,刘氏就没再多嘴。倒是张氏听进了心里,无声的发出叹息。连马庆儿都一脸的若有所思,心事重重起来。
  此时,钱袋子被放在了饭桌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华溪当着大家的面,打开钱袋,从里面取出五个小串,放在香儿的面前,这个是答应给香儿的。
  所有人:
  我,我的吗?这么多啊?香儿目瞪口呆的盯着摆在面前的铜钱,小眼神巴巴的看向了华溪,是不是给错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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