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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吻。”他吸吮她的喉咙,引来她几尽瑟缩的反应,“给我一个吻,我就告诉你,否则……”不老实的大手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悄悄拨开她胸口的绣花精绸,袒露他渴望的雪白柔嫩。
  “否则什么?”她全部的感觉都凝聚在被他亲吻的肌肤上,不知何时被松开的双手只能反射性的抓紧头上的软榻滚雪貂边。柔软的感触刺激得她的手心一阵濡湿。
  “你说呢?”他轻松把问题丢回给她,将自己置于她双腿间,大手开始抚摸她的细腰,向上滑动,他的唇则眷恋的吻了她雪嫩胸口好一会儿,才重新移回她雪颈上流连。
  “我——”她刚要回答,被他拇指接触上她柔软胸口的顶端而刺激得挺腰,“不要——”乱成糨糊的大脑终于有些微觉察到这种美好新鲜的感触好象有哪里不对。
  “什么?”他喜欢极了她下意识的动作,而且她敏感得让他根本舍不得放手,伸舌在她颈上滑出湿漉火烫的印记,他微笑听到她小猫似的惊喘。“不要什么?”大手恶意滑过她开始明显的胸口蓓蕾,叹息的感受她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甜蜜而折磨人的享受。
  陌生且透心刺激的感触实在是好得有些罪恶,她努力在他的干扰下找回大脑去思考哪里不对劲,突然的,她低低呻吟了一声,只因为他突然含住她娇小的耳垂,全身为他撩拨起来的酥麻蜷成一团。
  他张口,放开她小巧的耳垂,坏心的又舔了一下,看着她的瑟缩,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温柔的抽出探至她裙内的大手,帮她扣好胸前的衣襟,轻笑道:“你这个样子,怎么会让男人不为你着迷的反而认错人?”她的眼迷朦满是被挑起的情欲,诱人得想让人一口吞下。
  “寒琨会发现他有多愚蠢错失你。”他轻喃,伸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轻柔分开她捏成拳的小手,接触到的湿润让他眸色变沉。 “你是我的,莲儿。就算见到了寒琨,你也依旧只属于我。”支起颀长的身,拥抱起尚未清醒的她离开他制造出的一室暧昧。
  围绕马车休息的士兵警觉的睁开眼,在看清是帝王后,皆闭目而眠,只有玄森和越沚迅速起身,跟随帝王十步之远外护卫。
  帝王走到河边,蹲下,小心将她安置在怀中,这才探手入河,润了手心,轻拍她通红滚烫的脸颊,怜爱的将她的发拨好,“莲儿?”就算她爱的不是他,可仍是忍不住将她捧在手心里,他的莲儿呵,就算她心头的人不是他,他也绝不放弃。
  她眨眨眼,逐渐能定上焦距:“啊?”
  他失笑,浑厚低沉的笑在静静的夜格外动听,“啊什么?”再次湿了手心,帮她恢复清醒和降低他挑高的体温。“饿不饿?”他没忘她有多不耐饿。“本帝叫人准备些吃的,你先梳洗一下。”将坐在他腿上的她推着站直身体,他也才站起来:“自己站得稳么?”
  他的气息让她有一刹那失神,甩了甩头,她后退一步,“我行。”转身,差点跌到河里。
  快手扶住她,他弯着笑:“小心。”确定她不会再一头栽入河中,他才放手,转回远处的篝火边,吩咐玄森准备吃食。
  她蹲下身,盯着流动河面上的破碎残月,好久才张手掬起水泼向自己的脸。冰凉的刺激让她满脸水珠中皱眉开始有咆哮的冲动。
  刚才在马车里,帝王趁她没睡醒时又占她便宜了!这个臭男人,一旦没有女人就忍受不了的向她下手么?!她是他妹耶,有中意人了的妹耶!这只王八,八成脑子撞坏了,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令人脸红的事!
  再捧起水来帮重新升温的脸降温,她咧出个干笑。如果不说别的,和他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真的满好的——哗,她把整个脑袋塞入水中,她到底在想什么呀!!!
  瞥见晃悠回到火堆边的青莲,越沚和玄森都诧异的睁大眼,忙低头,退回他们休息的地方,聪明的不参与什么准备发生的任何事。
  帝王只是起身到马车边,找了块大毛巾出来。盖到她头上,这才坐下,重新专注手中被烧烤中的野猪上,轻的男声带着不可错辨的笑意,“清醒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她揉着湿漉漉的发,一言不发的嗅着空气中扑鼻的肉香,暂时不想也懒得理他。
  知道不是讨论和她谈论方才事的好时机,他心情极好的呡着个笑,“再一会儿就能吃了。”试一下置在水边的水袋,还没全部温热。
  真的好想扯下头上的毛巾砸到他头上。她撇嘴,将毛巾挂在脑袋上,盯着跳动的火焰,想象着她正在用双手拧着他的脖子,这才稍微感觉心情好受了许多。
  他轻笑,“别在心底骂本帝。”将烤得金黄浓香的肉递给她,才起身,站到她背后帮她用毛巾揉着并未拭干的长发,动作温柔宠溺无比。
  “你又知道我在骂你。”她嘟囔着,用力一口咬住肉,味道刚好的让她眼一亮,快快乐乐吃起来,唔,背后那男人的烧烤技能原来也是满分呀。
  他看着她埋头苦吃,笑而不语,慢慢擦拭她的一头青丝。直到她吃好了,才将毛巾丢到一边,掏出梳子,仔细的料理她发丝中的小纠结。
  喝着刚好温热入口的水,她舒服的叹口气,“你哪儿来的梳子?”她记得出来的时候好象她没有带那玩意儿,连头发也是简单的结了个髻而已。
  “别忘了,本帝的头发也很长。”他低沉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好听。
  闭目,感受他轻柔的打理她的发,“你的头发好漂亮。”及地那么长,飘逸又乌黑,美丽得比世界上最名贵的黑钻还吸引人目光。
  “头发而已。”他不以为然,梳顺了她的发,回到自己的原位坐下,根本不在乎随意披散的黑发。
  睁开一只眼瞥他的发,“哦?”怀疑的语气是针对他刚才帮她打理头发的动作,既然只是“头发而已”,他细心个劲做啥?没事在她脑门上企图找到虱子,然后掐死以证明他仁兄的火眼金晶在夜里仍是1﹒5的远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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