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成珠(终)(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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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行进了大半个时辰,约莫是出了天子脚下,也不知会将你带到哪个荒山野岭。
  车夫护卫皆一语不发,只默默赶路,让你更加确定身边都是宫内的人。
  车缓缓停下,接着是飞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见衣料摩擦声,那人利落下马,走上前来掀马车的帘子。
  你以为会是闪着锋芒的剑尖,却看见一只五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腹是练剑磨出的老茧和细小的伤口,此刻却并不握剑,只是作出邀请的姿势来接你。
  接二连三的清泪打在那人掌心,浸润了掌纹。
  你分明听见钟鼓乐声,宫内回荡着朝臣的恭贺,以为端坐皇位的人却在京城之外骑着骏马来迎接你。
  那人以为你害怕是歹人不敢出来。索性一把掀开帘子将你横抱了出来。也未看你的脸,只说要抢你做压寨夫人,如同扛米袋般扛着你,还声声唤你作娘子。
  你觉得这人看的话本子怕不是比你这有闲情的人还多了去了,娇臀被那人的大掌稳稳把着,泪水竟因羞耻而更加汹涌了。
  才发现不对的榆木脑袋这才换了姿势,只看见你满脸的泪水,还发出嘤嘤嘤的泣音,心里比你还慌,连忙抱着你在草地坐下,心急如焚的看着怀着满脸泪水的娇娇儿。
  一身帅气劲装的青年居然开始乱七八糟的解释,告诉你他不做皇帝了,他本想要和你一起做皇帝,要弄出两个皇帝的制度来,古板的朝臣不让,干脆一把掀翻桌子走人了;又告诉你你的皇兄父皇们都还安好,你的母妃也安安稳稳的,不过被流放罢了,又急匆匆的要解释自己的身份…
  其实大多事你都知晓,父皇和兄弟们早已将你放弃了,虽是唯一的公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没想到还能再用上的筹码。
  寡言的人急匆匆的样子着实好笑,你终于破涕为笑,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
  明明做得文章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人只说出这样一番混乱的废话来,你却觉得这比什么笑话都要令你欢心。
  郁郁的神情终于被喜悦打破,明艳的五官再次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乐不可支之时,那人惯常镇静的眼中满是溢出的宠溺,模糊不清的在你的掌下唤:“主上。”
  见你不理他,潮湿滚烫的舌舔舐娇嫩的手心,你猛的缩回手,掌心还是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唾液。
  你又气又笑,这人是狗吗?
  刚想一巴掌呼过去,就被抓紧了手,又强硬的与你十指相扣。
  唇与唇交叠,舌尖勾着舌尖,终究还是抵不过对方,你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猛烈的动作,舌在你的口腔中交战,将你柔嫩的口腔当做战场,你被迫吞下双方的唾液,吞咽的动作扛不住,就有水液在你小巧的下巴上散发着光泽。
  两人缓缓倒在草地间,皆是衣衫半解,微弱的阳光映衬出如羊脂般细腻顺滑的肌肤,你从欲海中短暂的抽出神智娇斥:“荒山野岭,不知羞耻,登徒子!”
  引诱人的一方倒是反咬一口,对方不紧不慢的应对到:“天为被,地为席,不算做荒山野岭。主上。”
  你却又反问:“方才才叫我什么?”
  硬生生止住对方向下的动作。
  这千金公主果然难伺候,不仅在床下难伺候,连在床上也是让人上下不得。
  不过却有人乐得伺候这娇蛮的前朝公主。
  他架起你的双腿,侧头在大腿内侧亲吻,轻轻咬下一个牙印,如同标记地盘的雄兽。
  “娘子…”
  伴随着双方的轻叹,有被好好扩张的花穴迎接阴茎的深入,他压下身,忍耐住抽插的欲望,视线如奸淫一般缠绕着被阴茎撑得迷糊的你。
  硕大阴茎被送得更深,触到更多敏感点,饱胀感带来的高潮让你的小穴讨好的紧紧裹住对方的性器。
  深陷在温柔乡,男人却干脆的拔出阴茎,尽管花穴不舍的祈求怜惜,却仍然阻止不了对方撤离的步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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