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斩_2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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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口气没上来,眼前又有些重影:“不,不能吧!神医很神的,总不会为了坑我那点银子,砸自家招牌卖假药吧!”
  时逸之没说话,开始翻白眼。
  我一瞬间便慌了,掰着他肩膀使劲晃:“时逸之你醒醒!你不能出事!你出事我怎么跟你爹娘交代!时逸之!逸之!时云清!我的大舅子!!!”
  时逸之气若游丝:“早上……你怎么不躲……”
  我眉头皱成个川字:“我躲了你怎么办,时大公子娇贵的很,擦到点毒沫都伤成这样,真被扎个透心凉,不得立马来世再见啊!”
  时逸之白眼不翻了,气也喘均匀了,翻手按住我的手:“别晃,我觉着解药开始管用了。”
  我:“……哦。”
  时逸之伤的是右手,绷带里三层外三层包成个熊掌,据说有个八天的不能沾水,我伤的是左胳膊,盛饭倒水一样不耽误,所以,理所当然的,伺候时逸之的重任就落在我身上。
  我家里的人,从主子到扫地小厮依次往下排,个个打发宫里来的都很有一手。时逸之家里不行,他爹娘被陛下派来慰问的人堵在府里整个下午没脱开身,来我这儿接时逸之的时候,天已黑透了。
  天黑没什么,有什么的是我与时逸之。
  时家与我家渊源颇深,时家人在我家院子里四处乱走,也没见有人进屋通报一声。时家二老推门进来那会,时逸之正枕在我胳膊上小憩,脑袋歪在我颈窝里,呼吸间洒出来的热气全喷在我脖子上,痒酥酥的。
  我感到不太舒坦,转头去挪时逸之的脑袋。但是我那只好胳膊被时逸之枕着,伤胳膊又没什么力气,推半天也没能推开,倒是把人推醒了。
  时逸之迷糊着睁眼,转头,然后很不幸的,他的门牙就磕在我的门牙上,说的再简单点,我俩啃上了。
  时候就是这么个时候,时家二老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时逸之的眼珠子先是转到他爹娘那头,静默半晌,复又转到我脸上,双眼募的睁大,吭哧一口咬下来。我料想当时的场景一定是鲜血四溅,惨绝人寰。
  时逸之他亲爹揉一把眼睛,牙缝里挤出句话来:“难怪早些天你俩个小的,蹦着高的想方设法,坏老夫提在何家的亲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什么,今天天气不错,是不?
  暗搓搓的问一句,为什么拔/出/来三个字也会被和谐……QAQ
  第23章 二三
  时老爷子信奉一句话:眼见为实。再者,关于时逸之与我在风月场上的传闻又都不算好,如今亲眼见到这种限制级场面,时老爷子受惊不小,脸当场就白了,比中毒的时逸之还白。
  而对于时老爷子那句恍然大悟般的感慨,我与时逸之,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出言反驳。时逸之怎么想的我不清楚,反正我是因为惊吓过度,有些蒙。
  似乎只有弹指间的功夫,又像是过了几个时辰那般漫长,总之我终于记起要解释,张嘴想说话,却发觉嘴巴早被时逸之给咬麻了,正在慢慢的肿起来。
  场面一时很有些僵持。
  事已至此,万幸的是时老爷子没有我爹那样点火就着的脾气,不幸的是时老爷子比我爹还要刻板。
  时老爷子没有抡起手里那根拐杖,只一声不吭的把时逸之接回去,临出门前回头,甚是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
  时老爷子道:“兰儿有什么做的不妥的,你多担待。”
  我连忙陪着笑拱手作揖:“您说哪里话。”
  时家人走了,留我一个独守空房。
  此时已经入夏,方才我送时家人出门那会,见院中成片的虞美人已经开了,迎着夜风,细长花茎纠缠在一处,晃眼染红小半个院子。
  我躺在床上,伸手摸一把嘴唇,肿的老高。黑暗中我辗转反侧,痛定思痛,脑子里走马灯一样过了许多事,以及许多光怪陆离的梦,梦是关于谢璟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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